飯。”
真哥兒正在樹蔭下揮著小木劍,看見謝嫻兒回來了,丟下木劍跑過來。拉著她的裙子說,“娘,太極好懶喲,這麼晚了還不起床。”
謝嫻兒笑著抱起他,用帕子擦著他前額的汗說,“太極可能不太舒坦,想多睡睡。哥兒前些日子生病,是不是也總想躺在床上不不願意動呀?”
太極的魂魄這段時間從下午到第二天辰時都回了謝嫻兒的胃裡修煉,留個皮囊在床上呼呼大睡,它說過每兩個月便有幾天會這樣。
真哥兒懂事地點點頭,壓低嗓門說,“是了,那咱不吵它。”
謝嫻兒看到他漂亮的小臉已經長了些肉,白裡透紅的能愛死個人,忍不住親了他一口。真哥兒已經習慣了謝嫻兒的親熱,咯咯笑著摟著她的脖子也回親了一口,小屁股還翹了翹。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和一個二十幾歲的年青媳婦跑來跪在地上給她磕起了頭。那個年老的婦人哽咽著說,“謝謝二/奶奶了,您菩薩心腸,對真哥兒如此好,我們姑娘在天上也能安心了。”
謝嫻兒一愣,青瓷過來說,“稟報二/奶奶,這位是洪嬤嬤,她是白瓷,她們聽說真哥兒病好了又長胖了,專程過來給您磕頭。”
謝嫻兒笑道,“都起來吧,我現在是真哥兒的母親,對他好是正該的。”
幾人去了東次間,謝嫻兒和真哥兒坐上了炕,讓洪嬤嬤和白瓷坐下,白鴿又一人遞上一個荷包。
現在,劉嬤嬤手裡把持的荷包基本上不拿出來了,謝嫻兒便讓人去外面打了一些銀祼子,讓兩個大丫頭管著。
謝嫻兒問了她們幾句。洪嬤嬤如今過得還不錯,原來就有些老本,加上馬嘉謹遣走她時也給了些錢財,她在上京城裡買了座小宅子,又頂了個鋪子給兒子做買賣。
白瓷,也就是大牛家的就有些慘了,十六歲的年紀,弄得像二十幾歲,臉上有塊瘀青還沒散,一看就是苦大仇深,被壓迫久了。馬大牛爛醉又好賭,她的嫁妝早就被輸光了,現在可以說是家徒四壁。
她們知道謝嫻兒和真哥兒要去福慶院,也不敢久留,說了一會兒話便起身告辭。
………………………………
謝謝親們的關心,清泉會注意身體。在此也祝各位親身體健康,心想事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