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身份太低,得到的是寥寥的幾個巴掌聲。
再接著是封四孃的劍舞,大夏朝的國粹。這麼多的人,內心深處最想看的還是封四娘跳舞。封四娘平時妍麗嬌弱,可當她把衣裳一換,持劍一舞,立即颯爽英姿,判若兩人。只見她時而如羿射九日落,時而若驚鴻翩翩舞,絕對的美與力的完美結合。
毋庸置疑,封四孃的劍舞是最好看,最驚豔,最專業的。因為身份的原因,雖然收穫了最熱烈的掌聲,卻沒有什麼讚譽聲。
謝嫻兒又不合適宜地想起了馬二郎曾經的讚美,不禁抿嘴直樂。見馬四郎右手握拳放在嘴邊,低頭不自然地咳嗽了幾聲,大概也想到了那個讚美吧。唯有馬二郎渾然不覺。
最後是熊大姐和太極表演,幾個孩子都跑上去,一起表演了“我們都是木頭人”,笑得眾人前仰後合。
隨著老爺子領著孩子們放了又一輪爆竹,年夜飯也在熱鬧的氣氛中圓滿結束了。除了二老爺領著三爺、四爺在福慶院裡鬥牌守歲,其他人都要回去歇息了。馬國公和馬二爺因為前幾天太辛苦,今天也破例不守夜,回去歇著。
真哥兒在福慶院的時候極其亢奮,但回劍的路上就在馬二郎的懷裡睡著了。回了劍閣,青瓷和白瓷把真哥兒接過去抱回東廂。
謝嫻兒去淨房洗完了澡,白鴿正在給她擦頭髮的時候,就聽見側屋的馬二郎洗完澡回來了。他輕輕響了響臥房的門問道,“丫頭,睡了嗎?”
“還沒,就要睡了。”謝嫻兒說道,“二爺也快歇著吧,這幾天著實辛苦了。”
“爺不覺得辛苦,”馬二郎說著便推門進來。又對白鴿說,“你出去吧,爺有話要跟你們二/奶奶說。”
白鴿看了看謝嫻兒,謝嫻兒衝她點點頭,她便出去了。
謝嫻兒本來是坐在床上的,見馬二郎進來了,只得站起身把棉袍套上。屋裡燒著兩盆炭,倒是不覺得冷。她抬眼看了眼馬二郎問道,“這麼晚了,爺有什麼話?”
或許由於喝多了酒,馬二爺的臉色緋紅,眼睛也有些氤氳,竟是說不出的好看。謝嫻兒吞了吞口水,有些看呆了。
謝嫻兒的花痴樣子更加刺激了馬二郎,他嗑嗑巴巴地說道,“丫,丫,丫頭,爺喜歡你今兒唱的曲兒,你想讓爺飛進你的夢裡,爺很高興。只是,這些話以後只能當著爺一個人的面說,不好當著外人說的。何況還有長輩,他們會說你不尊重。”
謝嫻兒有些哭笑不得,嗔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覺,是來說這個的呀。還真是個呆子!你也說那是曲兒,曲兒的詞就是這麼寫的,長輩們都知道,怎麼會說我不尊重?倒是二爺,胡說什麼吶。天晚了,快去睡吧。”說完推了推馬二郎。
馬二郎沒動,他認死理地說道“你別不好意思承認,反正爺就是知道你想爺了。其實,爺也想你,你早就進了爺的夢裡了,爺幾乎天天都能夢見你。爺今天就想,就想和你,和你……洞房花燭。”說完,眼神滑過已經大了不少的荷包蛋,鼓起勇氣拉住謝嫻兒的手。
謝嫻兒先聽他的表白還挺受用,可聽了最後一句話就有些急了,這具身子還沒成人,咋能做那事?一巴掌拍下他的手說道,“你想什麼吶,是不是酒喝多了昏了頭,開始胡說八道了?”
馬二郎性子比較靦腆,今天晚上他一直覺得謝嫻兒那首歌是在暗示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再加上這段時間每每面對謝嫻兒都有些情不自禁,才鼓起勇氣進行了一番大膽的表白,沒想到會是這樣。他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吃驚道,“丫頭,你,你……”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接著是尷尬、羞憤,掉頭就往門外走。
謝嫻兒一看,完了,把傲嬌的小心肝傷著了。趕緊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腰說道,“二爺,我說急了,你別生氣。實在是,實在是我現在還沒有來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