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罵道,“你個臭男人,竟把老孃跟那個人比!”
這個男人冷不防被潑了一身水,氣壞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罵道,“臭丫頭,竟敢往小爺身上潑髒水。”說完伸手便向謝嫻兒扇來。
還沒等謝嫻兒躲,說是遲,那是快,馬嘉輝一把抓住了那個男人的手說道,“牛老三,不許打她。”
牛老三眨巴眨巴眼睛看看馬嘉輝,有些愣了,甩掉他的手粗著嗓門罵道,“馬老二,三爺是在幫你好不好。你他孃的咋好賴不分?”
跟他一起來的另一個男人笑道,“牛兄,人家一家子打架還用得著你個外人幫?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牛老三納悶道,“他們打得跟斗雞眼一樣,怎麼可能是一家人?”
那男人笑道,“你沒聽到這孩子叫他們爹和娘啊?”
看熱鬧的人也開始起鬨起來,“這一家子跑到大街上來打架,有病吧。”
“都大晌午了還沒睡清醒,真是。”
“這女人夠狠,罵自己男人是拍花子,還又踢又打又潑水的。”
……
說著,眾人便都散去了。
馬老二紅著臉氣得直喘粗氣,謝嫻兒紅著臉低頭不敢說話。
是馬老二的媳婦就是那個撲倒馬老四的謝家丫頭了。那兩個男人饒有興趣地看了謝嫻兒兩眼,衝馬嘉輝哈哈笑道,“馬兄,我們就不妨礙你們一家人了,告辭。”那兩人都走了一段了,還能聽到他們的哈哈聲。
馬老二狠狠瞪了謝嫻兒一眼,氣咻咻地說道,“不要以為我不讓人打你了,就是對你有想法。告訴你,我沒有!”
謝嫻兒本來還挺過意不去,一聽他這話氣得翻了翻白眼。還真是二貨一個,老孃什麼時候以為你對老孃有想法了?
馬老二前兩天便回了馬府。他這次和工部的人一起找到一座大鐵礦山,算是為朝庭立下了大功一件。皇上在朝上還表揚了兵部和工部,兵部何尚書又對馬老二進行了表揚。暗示以後升官有望,並放他幾天假。
馬二郎在外面就想好了,回家後就住在外院,見不著那女人就噁心不到自己,等到明年三月和離也只剩下半年的時間。
誰知回家後才知道,那個女人竟然陪著爺爺奶奶還有兒子去了鄉下避暑。而且,聽孃的意思。那女人還頗有手段。哄得爺爺奶奶和兒子團團轉,竟然連爹都對她有了些好感。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四弟也開始說那個女人的好話了。還讓他不要意氣用事,錯過了好女人。他當時就把馬老四撅了回去,“她那麼好,當初你咋不娶她?”
馬老四漲紅了臉走了出去。再也沒出現在他跟前。
他在家住了兩天,不舒坦。還是有些想兒子了,便想出去散散心,再看看爺爺奶奶和兒子。只去看看,看一眼就回來。
下晌。馬二郎去了正院,跟大夫人說明天一早去玉溪莊看望兩位老人和真哥兒。
大夫人點頭道,“你出去這麼久。老人家也操碎了心,正該去看望他們一番。”又囑咐道。“那謝氏頗有心機,去了後,萬不可被她算計了進去。”
馬二郎心裡還是有些埋怨父母偏心的,故意說著氣話,“娘也不要這麼說,有心機好啊。若是沒心機,也不會賴上四弟,爹孃就不會讓兒子娶她了。
大夫人嘆著氣說,“哎,是爹孃對不起你,以為一年後你們和離,再給你找個好的就是了。誰知,請神容易送神難。”
“娘說笑了,若她不好,您和爹怎麼會讓兒子娶她?和離的話萬不可再說。”馬二郎氣鼓鼓地說。
大夫人知道這個兒子執拗,只要認準了的理十頭牛也拉不回。婆婆和相公已經有了不讓謝氏和離的想法,若是這個兒子再堅持不讓謝氏回去,那謝氏就鐵定是自己的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