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歲的時候也去考秀才。”
……
一直商量到很晚,二門上了鎖,二爺也去不了外院了。
馬二爺吩咐銀紅道,“給爺準備沐浴的東西,爺就在這裡歇了。”
銀紅原來是在外院專門服侍他的,因為有一次他跟洪氏犯擰,硬把兩個服侍的丫頭一個攆回了劍閣,一個配了人,外院清一色小廝服侍。所以,他的生活習慣銀紅非常清楚。
馬二爺洗完澡回來,又對還在東側屋整理衣物的謝嫻兒說,“莫誤會了,爺沒有別的想法,只是在這個炕上歇一晚。”
謝嫻兒有些哭笑不得。這位爺,一會兒是被踩入塵埃的小可憐,一會兒又成了翹著尾巴的大孔雀,還真是矛盾的統一體。而且,說話行事從來不顧及別人受不受得了。好在自己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臉皮夠厚。若是這個時代的女子,他那兩句話多傷人吶。
便譏諷道,“二爺的這個想法已經表達了很多遍,我的記性再不好也記住了。咋可能對爺有誤會?而且,我對二爺也沒想法吶。”
馬二爺覺得謝嫻兒之所以這麼說一定是自己說話傷著她了,忙解釋道,“你千萬別多心,實在是因為你太小了,有些事受不住……”說完,翻著眼睛瞄了她一眼,臉便紅了起來。
謝嫻兒的皮再厚也紅了臉。而且,她覺得他瞄那一眼是瞄在她的“荷包蛋”上,趕緊杵著拐連蹦帶跳地跑進了臥房。咬牙暗罵道,“真是,怎麼會有這樣實誠的奇葩!說話全然不過腦子。”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謝嫻兒便起了床。周嬤嬤和銀紅、白鴿便進來服侍了,把東側屋的馬嘉輝也吵了起來。
幾個二等丫頭也陸續進來把兩人服侍起來。洗漱完,先吃了早飯,然後開始穿衣打扮。
謝嫻兒等人先服侍馬嘉輝穿衣、梳頭,然後是謝嫻兒。天大亮了,真哥兒也起床了。他吃完飯,再把他也服侍起來。
等他們一家三口拾掇妥當,大概巳時初,他們一家便去了福慶院。在那裡,他們要跟四爺和張氏、秦氏及孩子們匯合,一起去方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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