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多了一分危險。
就跟太極商量道,“不能讓這個崔婆子再留在真哥兒身邊了,不僅對真哥兒不利,咱們的日子也過得提心吊膽。若是玩那些彎彎繞,不定還要多少時日。你不是說你有些本事嗎?能不能想個法子馬上把她弄走,越快越好。”
太極轉了轉琉璃珠說道,“倒是有一個能馬上把她攆走的法子,就是簡單粗暴了些。”
“簡單粗暴不要緊,見效快就成。”謝嫻兒說。
太極呵呵笑起來,立起身子兩隻前爪趴在謝嫻兒的肩頭,對著她耳朵說了幾句話。
謝嫻兒聽了眼睛一亮,“你還有這本事?”看太極咧嘴直點頭,便抱著它的頭使勁親了一下,興奮地說,“你太有才了。”又告誡說,“但不能把真哥兒嚇著。”
太極說,“我才捨不得嚇著真真吶。主人放心,那崔婆子已經連著累了兩天,晚上定不會再服侍真真了。再說,只有這個法子見效最快。”
商量妥當,天已經大亮,折騰了大半夜的謝嫻兒還是想再睡睡。又想起剛才太極才哭過,光珠上肯定有它本體的眼淚,那可是寶貝。便起身從床下方的抽屜裡拿出那個裝了眼淚的茶碗,開啟蓋子,茶碗裡的那幾滴眼淚還沒揮發。
她把羅帳放下,把光珠唸了出來。光珠外面蒙了一層水珠,比上次還多。她又小心奕奕地把水珠刮進茶碗。
睡了近一個時辰,謝嫻兒就起床了。她和周嬤嬤大半時間都在東跨院陪著真哥兒,真哥兒一直不甚清醒,有時熱厲害了,謝嫻兒就會用酒給他降溫。
崔媽媽心裡極不耐煩,但也不敢太表現出來。
馬家的人聽說真哥兒患了耳疳,不時有人來探望。兩個夫人、兩個奶奶都來了,太夫人也派了婆子來。晚上,幾個爺們下了朝或是學,也來探視。連有臉面的奴才都來了些,只是不進屋,在外面問候兩句,這些下人由劉嬤嬤負責接待。
表姑娘是同大夫人一起來的,當她看到滿面赤紅的真哥兒,忍不住紅了眼圈。這時春分正好拿了碗藥進來,表姑娘便把藥碗接過去,十分耐心地喂著真哥兒。真哥兒喝一半吐一半,弄髒了她的袖子,她也毫不在意。
崔媽媽直說著感謝表姑娘的話。
大夫人也極其滿意表姑娘的表現,可一看到謝嫻兒就不住地皺眉。
喜歡的人,做了一點事就看在眼裡。不喜歡的人,無論做什麼都不對。前世她的直接領導是這樣,沒想到這輩子的直接領導還是這樣。
到了晚上爺們來了,謝嫻兒才回上房歇息。
半夜,萬賴俱靜。天上的彎月極淡極淺,像細細的眉。星星也是稀稀拉拉的,只有數顆散在廣闊的天幕上。
這時,在劍閣上房的房頂上,一隻陰陽臉的白貓正站在那裡。它表情嚴肅,頭顱高昂,瞪著藍瑩瑩的琉璃眼,像個威風凜凜的將軍在檢閱著它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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