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爺和馬忠騎在“小馬”上,還有幾個大些的孩子也騎在馬上,真哥兒、林哥兒及兩個歲數小點的孩子坐在“馬車”裡,興奮的喊叫聲這裡都聽得到。太夫人挑開車簾看了看,驚道,“四郎,他們在幹什麼騎得那是什麼馬哦,天吶,竟然還有馬車”
馬嘉敏合上張了半天的嘴,吞了吞口水說,“孫子也不知道。”
青草也捂著嘴,強把尖叫壓進了嗓子,驚道,“那小馬可真俊,馬車也俊。”
謝嫻兒邊坐在樹下乘涼,邊指揮著叫黑墩子和方大柱的護衛在推旋轉木馬,這兩個是護衛裡面最壯實的兩個人。大太陽底下幹這種揮汗如雨的力氣活,謝嫻兒還非常人性化地給他們發了二兩銀子的“降溫費”。
半個月前,鑑於外面有來歷不明的“武力值超高”的人,謝嫻兒便不敢帶著老公爺和兩個孩子出去玩了。
野慣了的一老、二小、一貓在院子裡就呆得不耐煩了,不讓出去就鬧騰。二小一貓還好辦,一說講故事就能把他們安撫到。但那一老就不行了,無論用什麼辦法都阻擋不了他出去的決心。特別是三天後,他就開始煩躁,嘴裡不是念叨著“找花兒”,就是要騎馬“上陣砍韃子”。也不睡覺,儘想著往院子外面衝。
馬忠對謝嫻兒說,“老公爺原來一這樣,就會吃那種藥,不然怕是會出什麼事。”老和尚專門給老公爺開了一種藥,說是平時不要吃,專等“必要時”才能吃。
謝嫻兒猜想那種藥應該是調解神經的,八成是前世治療煩躁型精神病的。她也怕老公爺把她和孩子們當韃子砍了,便點點頭同意。老公爺一吃了那藥,還真老實下來。但又太老實,甚至有些抑鬱了。
他再不跟著兩個孩子鬧騰了,不是低頭髮呆,就是扯了青草編螞蚱。看到謝嫻兒就說,“閨女,這麼些年你去哪兒了快來,這是爹爹給你編的螞蚱。“未完待續。
謝謝依娜君子2、牛氣沖天的小豆子的月票,非常感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