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把崔媽媽弄了出去,讓她先回家歇息歇息。崔媽媽還哭哭啼啼不想走,直說舍不下四少爺。
連續兩天夜裡,從馬府後院的下人房裡都傳出了崔媽媽淒厲的叫喊聲,說老鼠爬上了她的臉,可睡在她旁邊的崔二醒來後卻沒看到任何老鼠。
崔媽媽徹底魔障了。她只要看到灰色的小東西就說是老鼠,天天晚上不睡覺,還大喊大叫,折騰得這一片的下人都休息不好。最後,馬府大管家發話,送她去鄉下莊子養病。
夜裡,真哥兒睡沉後,謝嫻兒就會把藍珠取出來照射他一刻鐘,這種情景有些像前世的物理治療。太極說藍珠有起死回生的效用,也不敢照久了,好得太快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幾天後,真哥兒不發高熱了,情緒也平穩了些。只是特別黏謝嫻兒,只要睜開眼就一時也不能離開她。稍一錯眼沒看到,就會大哭,然後抱著謝嫻兒說,“怕怕,怕怕。”
而且,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提起崔媽媽這個人,別人也不能提起。一次有個婆子在院子裡說崔二家的如何如何,他便嚇得大哭起來。
謝嫻兒衣不解帶地照顧真哥兒,眼睛都熬紅了。
她的表現得到了馬府當家人的充分肯定,大夫人也難得地給了她個笑臉。
特別是真哥兒得病的第七天,劉太醫說四少爺恢復得很好,被照顧得也很好,不會轉成慢性病。大夫人才徹底放下了心,還難得地賞了謝嫻兒一根紫玉鏤金釵。太夫人聽說了,也派人賞了她一匹難得的纏枝牡丹妝花緞。
古代沒有抗生素,吃中藥,治療得再好,耳疳一般也需要一兩個月才能完全康復。真哥兒這段時間就徹底住在了上房謝嫻兒的屋裡,謝嫻兒取得了真哥兒的暫時監護權。
半個月後,真哥兒一點也不發熱了,只偶爾喊喊耳朵疼,或是說耳朵裡有蚊子,徹底有了生氣。孩子不裝病,他好些了,就一刻也閒不住。謝嫻兒不願意讓他瘋得太過,就給他講故事或是教他下五子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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