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不還給我,我就和他爭執起來。”
“我擔心被城中的執法者看到,就沒幹大動干戈,結果我就吃點虧,身上掛彩了。那個瘋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林濤注目那把劍半天,終於沒有伸手去解開劍匣,“這把劍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老頭子點點頭,不知道怎麼想的,可能想到凡人派“不為外物所馭”的教誨,又搖搖頭,道:“不是很重要。”
“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你了,我剛才已經看到你眨眼睛了,人在說謊的時候眼睛眨的會是正常的一倍半。”林濤無奈道。
“啊,有嗎?”老頭子努力瞪著眼珠子道。
“你這麼瞪著眼珠子,用不了幾秒就要流眼淚。”林濤毫不留情的提醒他。
“其實,這劍原本是我們凡人派一位周姓祖師的佩劍……我倒是沒打算真賣,只是當出去,等你師姐回來後,有錢再贖回來。”老頭子鄭重提醒林濤。
“拆東牆補西牆啊!”林濤自言自語的感慨一句。師父,咱們門派的經濟確實是岌岌可危,隨時都有破產的危險了。
“你說什麼?”老頭子倒是沒有聽清林濤的自說自話。
沒有聽到那是最好,林濤乾笑兩聲,搖手道:“咳咳,沒什麼……”
老頭子低聲嘟囔了兩句,搖著頭往外走,眼看著一隻腳踏過門檻。
“老……師父,你的寢房在裡屋啊,你往外走什麼!”林濤連忙大喊。
王長明一隻腳踏出門外,聽到林濤喊方才恍然,立即又縮了回來。
“你看我這記性,把這裡當成你的房間了……”老頭子失笑著搖搖腦袋,重新復又退了回來。
夜色如水,月色朦朧,灑在了這年仙界的一個普通夜晚。
灑在了一個初入仙界的青年和一個凡人派最後一派掌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