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答應給我娘看病?”
王第不樂意了。“你小子現在還講條件?”
誰知林濤同意了。
陳恆緩緩道:“我聽說,要想找到長生天,有一套特別的接頭暗號。”
王第打斷他:“你別胡說八道了,接頭暗號那都是小孩子亂傳的。”
看來他也知道接頭暗號的事。
陳恆哼了一聲:“那是你不知道真正的暗號是什麼。反正,你只要做好了接頭暗號,接下來的幾天裡,長生天就會考察你。等他們認為你合格了,會主動和你聯絡。”
“如果不合格呢?”
“那就不聯絡你了。”陳恆的語氣好像是林濤問了一句廢話。
王第道:“這小子太不靠譜了。”
林濤有自己的想法,他認為可以一試。
林濤問接頭暗號是什麼,陳恆說什麼都不告訴他,一定要林濤先幫他母親看病,林濤只好答應他。
陳恆要了兩包藥,帶著林濤回到住處。
他的母親臥病在床,林濤乍一看臉色蒼白,氣虛體弱,不像是氣血不足那麼簡單。
“娘,我給你找了個大夫。”陳恆開始給母親煎藥。
婦人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大夫不是說,孃的病診斷不出來嗎?”
“那是他們水平不行。”林濤笑吟吟的道。
婦人覺得林濤口氣太大,沒有真才實學,無聲的嘆一口氣。
林濤不由分說,開始給婦人診脈。
良久,他嘆息一聲。
“夫人這病怕是已經十三四年了,近兩年才嚴重的。”
婦人大驚:“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是生產後引發的病症,如果任用常規辦法,只能勉強維持,恐怕是難以根治的。”
陳恆急忙問道:“現在有辦法治嗎?”
“只要方法得宜,沒有什麼病是治不了的。”
接下來的半個月,陳恆按照林濤開的方子抓藥,當然都是些溫補的藥方。
婦人服藥時,林濤將一絲真氣注入她血脈,真氣遊竄,清理血液中的毒素。
半個月後,婦人已經漸漸痊癒,最後竟然能下床走動,只是身體仍然有些虛弱。
林濤給她開了溫補的方子,說道:“以後每天按這個方子,半年後即可完全痊癒。”
“恩公,大恩大德永不相忘,請受我們母子一拜。”婦人說著就帶陳恆拜了下去。
林濤趕緊扶住她們:“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再說,診金我都已經收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林濤按照陳恆的方法,在臨時住所的門口插一根長生樹的枝杈。
但是連續好幾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直到第七天深夜,有個帶著面具的修士突然破門而入。
林濤和他短暫的交手,心裡暗暗驚訝,這個人的實力竟然和他不相上下。
“轟!”
那個人一擊即退,林濤在後緊緊跟隨,這是接觸長生天的唯一機會。
半晌後,他們已經站在一片荒無人煙的郊外。
林濤仔細辨認,這裡竟是一片亂葬崗,到處是東倒西歪的墓碑和墳堆。
“你到底是誰?”林濤冷冷的說道。
那個人不說話,反手就是一拳。
“轟!”
金光碰撞。
林濤金身暴漲,硬生生的接住這拳,向後退了兩步。
他驚訝的發現,對手竟然也展開金身。
那個人又是三招甩出。
“大梵七殺!”
“天極龍氣!”
“大地崩裂!”
林濤辨認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