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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開往陝西的火車上。
林濤跟沈曼麗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定之後,沈曼麗坐在靠窗戶的位置,整理好裙襬好扭頭問旁邊的林濤,“我看那女人氣色很差,你真放心把她一個人丟在學校?”
“應該沒事,她只要按時喝我為她準備的中藥,在我回來之前不會有什麼問題,這個女人性格挺孤僻的,說不定在學校住幾天,被學校熱鬧的氛圍給感染,心情能好些。”
“你說的那個極陰之體是真的麼?”
“真的不能再真了!”
林濤沒有將自己是極陽之體的事情告訴沈曼麗,只是說了辛雨彤是極陰之體。
“她真可伶,從小就受到非人的折磨。”
林濤笑望著沈曼麗,說:“大嫂什麼時候如此多愁善感了?不像你的性子啊!”
沈曼麗撇撇嘴,乜了林濤一眼,隨即把目光看向火車窗外,輕嘆一聲,幽幽地道:“以前我是高高在上的大嫂,所有人見了我都得敬著我,現在我是什麼?只不過是個落魄的女人,你說我能不改變麼?”
林濤並不知道,在老烏死後,沈曼麗的錢財全被凍結之後,以前那些敬著她的人現在全都在背地裡看起了她的笑話,甚至還落井下石的冷嘲熱諷,沈曼麗雖然不屑於與那些小人一般見識,但是心裡還是會難受。
不過讓她唯一感到慶幸的便是認識了林濤,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又把頭給轉了回來,打量林濤兩眼,林濤也正看著她,兩人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
林濤主動握住了沈曼麗的素手,輕聲說:“大嫂,以後有我在,你依然可以做那個高高在上的冷豔女神。”
沈曼麗笑了,搖頭說:“太累了,以後我只想平平淡淡的活著。”
“嘖嘖,不得了,不得了啊!”
兩人正說著話,對面座椅突然出現了一名老者,衣著樸素,髮鬚皆白的老者朝著林濤打量兩眼,忍不住驚歎的嘖嘖出聲。
林濤對於老者的表現笑而不語,直接把老者歸於江湖騙子一類,沒打算理會。
倒是沈曼麗聽了老者的感嘆,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老人家,你說誰不得了啊?”
“當然是你身邊的這位小兄弟?”
沈曼麗好笑的調侃道:“他就是個打工仔而已,能有什麼了不得的?”
老者眯著眼睛看了沈曼麗一眼,道:“女娃,想要哄騙老夫還嫩了點,看這位小兄弟的面相,虎頭燕領,日月角起,伏犀貫頂,眼有定睛,鳳閣插天,眉如新月,乃人中龍鳳之面相也,又怎可能是打工仔?”
“老先生,他就是打工仔!”沈曼麗故作嚴肅的看著老人。
老人笑著搖頭,說:“金鱗豈非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他雖然現在還沒有很大的成就,但是用不了多久,只需要一個契機,契機一到,必定一飛沖天!”
聽到這裡,林濤實在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道:“老頭,你這話聽的我心裡倒是挺舒坦的,可惜我沒錢打賞於你。”
“看來你還是不信呀!”老人伸手摸了摸發白的鬍鬚,含笑的說:“我並不圖你任何東西,也不認識你,所以就更沒必要恭維你,若非是王侯將相的面相,忍不住多嘴幾句,讓我說我都懶得說。”
“哦,那你說說看,我是做什麼的?”林濤依舊不信,戲虐的問道。
老人滿含深意的看了林濤一眼,口吐兩字:“梟雄!”
林濤一驚,有些信服,還要再問時,老人突然又道:“不能再說咯,否則就是洩露天機,會折壽的。”
說完,瞥了沈曼麗一眼,提醒說:“女娃,原本你命中該有一大截,不過命中有福星相助,可免去了災難,一定要緊跟福星才可終身無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