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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同情的看了落魄的劉墉師徒一眼,十分的觸動,有心把他們拉攏到凡人派,倒不是趁人之危,最起碼讓他們有個立足之地,日後再做打算。
“要不然,你們先併入凡人派的門下,反正都是心術宗,這樣最起碼你們可以留在龍炎城,等日後有機會了,再分離出去。”老頭子委婉的勸說道。
見劉墉低頭沉吟,老頭子又道:“我可不是趁人之危啊,你們不會有門戶之見吧?”
劉墉趕緊搖搖頭道:“不是不是,老哥,你好心收留我們,讓我們很受感動,大家都是心術宗,對外分什麼好人派和凡人派?只是……用這種方式,紅袍眾那邊肯定會疑心核查,到時一切不就全都敗露了嗎?我不想連累你們。”
老頭子很仗義的擺擺手:“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同宗的情誼,就聽我的,不要想那些沒有用的。”
劉墉主意已定,根本聽不進去老頭子的勸,連連說道:“再說吧,再說吧,後面不是還有好幾輪比賽嗎,等後面幾輪結果出來再說吧!”
其實不用再說,誰都看的出來,後面幾輪的結果只可能更慘。
林濤從後面暗中推了劉靖一把,小聲暗示他:“你也勸勸你師父。”
劉靖的脾氣比他師父還執拗,看看林濤,又看看師父,搖頭道:“林兄,我師父既然這麼說了,那就再等等。”
老頭子知道拗不過這兩頭犟驢,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那就再等等,不過我可說好了,到時候如果還是這樣,我就算硬拉也要把你們拉進來。”
受到老頭子話的感染,劉墉師徒笑了兩聲,眼眸裡閃爍著一點淚光。
吳東番、方白等幾人混在人群裡,遠遠的注視著凡人派師徒和好人派師徒,聽到老頭子的話後,吳東番冷笑了起來。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說要幫助別人,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吳東番輕輕的嗤了一聲。
“金家那邊找誰來對付他們?”嚴師我問道,他是幾人當中資歷僅次於吳東番和方白的人。
“你們猜猜看?”吳東番眼角含笑、頗有興致的注視幾人。
“金鼎和金飛羽會親自登場?”嚴師我遲疑著說出兩個在金家舉足輕重的名字,如果不是金家二小姐金飛魚一向不喜歡這種“沒意義”的比試,他肯定要加上金二小姐的名字。
吳東番點了點頭說道:“這兩個人不難猜,你們猜猜看第三個人是誰?”
嚴師我、方白等人一連說出好幾個名字,都被吳東番一一搖頭否決,最後得意了一下,說道:“告訴你們吧,最後一個人是……金木。”
金木的師承是誰、實力究竟多強,在龍炎城一直是個謎團。但就連龍炎城的三歲小孩都知道,金木是去修行“無上大道”了。
所以,聽到這個名字後,眾人無不感到意外和吃驚,對付一個小小的凡人派,需要這種角色出馬?未免有點殺雞焉用牛刀的意思。
“看來這次凡人派他們要被大滿貫了。”嚴師我震驚之餘,戲謔的笑了笑道。
“不是大滿貫,是一串三。”吳東番哈哈笑著糾正他,對嚴師我道:“我們下場的對手是那個好人派,就那兩個廢物,讓你徒弟下手不必留情,好好照顧照顧他們。”
嚴師我意味深長的一笑:“我懂。”
在大比會場的出口,林濤和老頭子撞見了正前來看金飛羽比賽的金木,還是蝴蝶第一個將他認出,拍了拍師弟們的後背,低聲的提醒:“那個人就是金木。”
老頭子多多少少聽過這號人,林濤和五戒沈默基本是聞所未聞。
金木器宇軒昂,一望便知是那種人中龍鳳,和身邊陪同的幾個金家嫡系一對比,簡直一個天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