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你看看你,渾身都溼透了,要是生病了怎麼辦?”
這位小侯爺,原本是趙國國主同父異母的弟弟,別看他對司徒鍾一口一個的關心的不得了。其實說起來沒有幾句是真話,人就是這麼個人,司徒鍾雖然早就摸透了他的脾氣秉性,但也不能奈何他。畢竟人家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又是皇親國戚,而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領兵的將軍。
司徒鍾勉強的笑了笑,道:“多謝小侯爺的關心,我這身子骨常年在戰場上打磨,不怕淋雨,這些都是小事情,並無大礙。”
小侯爺淡淡的笑了笑,眼角露出了一絲狡黠:“司徒將軍,聽說你在尋找林濤的下落,怎麼樣,有訊息了麼?”
司徒鍾道:“請小侯爺放心,一切盡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小侯爺點了點頭,在司徒鐘的肩膀上拍了拍:“司徒將軍做事我還是放心的,要是遇到什麼困難,找我就好了。不過,就林濤那幾個小雜碎,我估計也用不到我,司徒將軍就綽綽有餘了,哈哈。”
“多謝。”司徒鍾又拱了拱手。
小侯爺鑽入馬車,大雨嘩嘩啦啦的,打在馬車的帳篷上,過了一會兒,馬車裡面傳來了他的聲音:“打道回府。”
馬車伕揚起了手裡的馬鞭,啪的一聲,兩匹白馬嘚嘚嘚的小跑起來,漸漸的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回到侯爺府,小侯爺徑直來到一間優雅的庭院,一名容顏非常美麗的少女款款挪步走了出來。
“小侯爺,你看看你,雨下的這麼大,還留在外面,都給自己淋溼了。妾身好心疼的呢。”少女笑吟吟的,像是一隻小貓,依偎在了小侯爺的懷中。
小侯爺退下溼淋淋的袍子,道:“胡芊芊那個賤婢,現在在什麼地方?”
少女朝著門裡努了努嘴,道:“哭了好半天呢,我勸了她好幾次,都聽不進去。”
小侯爺冷笑了一聲:“這個賤婢,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先該幹嘛幹嘛去,我要去整治整治她。”
少女輕輕掩著嘴角,盈盈一笑,說:“小侯爺可要注意身體啊,不要勞累過度了呢。”
小侯爺道:“這個賤婢,到現在都不讓我碰他,哼,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胳膊的力氣大,還是大腿的力氣大。”
一間破落的廂房內,一個容貌清秀美麗的年輕女子正在縫補衣服。
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十分樸素的胸衣,手裡的衣物被硬生生的撕了兩個大口子。
突然,大門哐噹一聲,被粗魯的開啟……啊不,是一腳蹬開了。
女子渾身驚嚇的一哆嗦,神色緊張的看了出去,臉色立刻變得慘白。
小侯爺大步走近女子,看了看她手裡的針線和衣物,又看了看那張受到驚嚇的面容,冷笑了一聲:“哼,胡芊芊,你完全就是自作自受。”
胡芊芊低低的垂著頭,一句話不說。
小侯爺又道:“我送給你上好的衣服,你不穿,送給你上好的胭脂水粉,你不用,全部給我退了回去,卻在這裡補你這件爛衣服。”
胡芊芊小聲的囁嚅著,語氣卻十分堅定,“我這件衣物會變成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麼。”
那天,小侯爺想強行佔有胡芊芊,胡芊芊死命的掙扎,過程中撕破了衣服。從那以後,小侯爺幾次派人送來新衣服,胡芊芊統統拒絕,拒絕敵人的施捨,成了她抵抗不公正待遇的唯一方式。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落在了胡芊芊的臉上,胡芊芊捂著漸漸紅起來的半邊面頰,仍然一語不發的低著頭。
“拜我所賜?”一向脾氣不怎麼好的小侯爺,面目突然猙獰起來,道:“是你自作自受,你乖乖從了我,不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事了麼?賤,你就是犯賤。”
有的人,完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