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帶回石頭城,儘管石頭城外有人盤查,可如果真到那時,以這幾人的實力,用空間法則瞬間就能突破大陣。到了那時,他就是後悔都沒地方後悔了。
危機之中,他恍然想起還有三張符篆沒有使用。這三張符篆,是趙明庭交給他的,只說是通訊工具,具體是何功效他還沒試過。
他利用一個空檔,灑出一片牧長風送給他的白色粉末,粉末遇風而起,瞬間瀰漫了整片森林。
後面的侏儒冷哼一聲,結了兩下印,對著白色粉末使勁一吹,那粉末非但沒有被吹散,反而被激怒了一樣,直接向侏儒等人反撲過去。
侏儒等人擔心粉末中有毒,立刻掩住口鼻,同時兩道真氣護盾撐起,將幾人護在裡面。
趁著這苦苦爭奪來的時機,他騰空翻了兩個跟頭,一頭扎進一處茂盛樹冠之中,同時隱藏掉所有的靈力波動和氣息。
白色粉末散去後,侏儒他們已經找不到王才的身影,但這些人做事極為周密,稍一商量,猜到王才就藏在附近,便立刻四散開來,攔住所有的去路。
王才隱藏在樹冠之中,四周盡都是茂密樹叢,他自知被對手發現只是時間問題,只好寄希望於手中的三張符篆。
他隱藏了氣海,無法使用真氣,相應的也無法催動符篆。但是,如果催動符篆,必然會暴露自己藏身的位置。
王才一時之間騎虎難下,想來想去,他試著催動一絲絲微弱的真氣,看是否能啟用符篆。
“滋滋!”
一道白色的微弱火苗,將然將熄的燒了起來,他心頭一喜,便收了真氣以防被對手覺察。
誰知那道真氣剛剛收了,符篆上了火苗失去了支援,無法繼續自燃,就撲哧撲哧兩下,化成青煙熄滅了。
失去了一次本該得手的機會,王才心中大為懊惱,接著又取出剩下的兩枚符篆,心裡想著這次不妨大膽一些,爭取一次性成功。
心裡這樣想著,他又用真氣點燃一枚符篆,這次真氣輸送的可能稍多,立即引發了那個侏儒和其他幾人的警覺。
豆大的冷汗珠子,就順著王才的臉頰流淌下來。
只聽那個侏儒問其他幾人:“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什麼?”
稍微頓了一會,這短時間的沉默不過兩秒鐘,卻令人感覺詭異。
“沒有啊,什麼都沒有。”那名妖豔的女子說道。
“我倒是感覺到了一點,不過一閃即逝,應該在那個方向。”獨眼蒙面人往王才相反的方向一指。
王才頓時鬆了一口氣,汗珠子就掛在臉邊,有個風吹草動,甚至打在樹葉上,對方都可能立刻察覺。
幸運的事,那獨眼蒙面人說完以後,就聽幾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似乎是走遠了。
等一切安靜來後,王才沒有敢立即出去,擔心對面殺個回馬槍,就在草叢的掩護下,催動通訊符篆。
符篆驟然燃燒起來,這次他沒有太多忌憚,加大了真氣的輸送。
眼看符篆就要被啟用,突然,他感覺脊樑骨一陣發涼,有個聲音猛的在身後響起:“終於找到你了。”
是那個獨眼蒙面人的聲音。
王才再顧不得什麼逃生不逃生,就地向前翻了個跟頭,他低頭瞥了符篆一眼,即將燃燒殆盡,只差不到五秒了,五秒後資訊就能順利傳回石頭城。
可是,就連這五秒的時間,對方都不願意給他。他剛剛穩住,抬頭一看,兩個身影像一堵牆一樣,不知何時已經堵住了他的去路。
“四秒。”
一個方臉中年修士探出大手,直勾勾的來取符篆。如果符篆被他們拿到,便可以中斷施法,王才將右手往下一沉,左手順勢頂住攻勢。
咯吱咯吱,左手骨骼瞬間悉數被捏碎,王才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