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這島再次將他們帶上一座浮島,這期間,他們穿過一團雲層,從雲層一鑽出來,迎面而來的便是一座巨大宮殿,長得跟一號浮島上的宮殿幾乎一樣。
牧長風看了那宮殿半天,道:“老林,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我們是不是又回到剛開始那個島上了?”
林濤也倍感詫異,摸出地圖看了一眼,從大體的方向判斷,他們從二號島開始,一直是筆直向北的。一號島也就是稍稍打了個彎,先向南再向東,和二號島接上。
所以,如果一號島的移動軌跡不變,那眼前的這島,無論如何也不會是一號島。
林濤搖了搖頭,現在與其胡猜亂想,不如去親自驗證一下,便登上了那座島。
上了島後,他們都長舒一口氣,這島遠看和一號島一模一樣,細微之處還是有所差別的。
比如,正殿前的廣場上,沒有長生香和那個“神州極數”的牌位。而且這宮殿,有許多細節沒有雕紋,有的雕紋很潦草,看上去似乎是匆忙之間收工了,很難讓人想到當時這裡發生了什麼。
牧長風盯著一個壁畫看了半天,招呼林濤他們過去:“你們看這個,我們之前的那個宮殿裡面也沒有。”
眾人走進一看,只見牆壁上畫滿了壁畫,都過去不知幾萬年了,這壁畫依然栩栩如生,只有一點褪色。
林濤道:“這壁畫,過去這麼久依然保持的這麼好,絕對不僅僅是油墨或者工藝上的原因,我估計可能這裡空氣太稀薄,再加上這上面設定了什麼禁止,厲害一點的禁止,運轉幾萬年是不成問題的,我們別靠的太近了。”
幾人依言,在壁畫稍遠一點的地方觀看,這是一串的敘事史詩,林濤他們之前也見過類似的,比如長生天還有其他地宮,但是這個壁畫有所不同。
首先,在繪製風格上,包括長生天在內的大多壁畫,明顯的更講究“排場”,絲毫不惜筆墨,動輒出現幾十甚至上百人,刻意用來表現一種立體感。
但這畫的風格有所不同,出場的人物很少,工匠卻在每個人物的細節上下足了功夫,每個眼神和動作都極為傳神,好像工匠本人當時就在現場一樣。
再者,這壁畫還運用了“主重輔輕”的筆法,就是壁畫中想要重點突出的人物,無論體型還是細節,處理都遠遠比其他角色要精緻。
所以,很輕易的就能判斷出,這組壁畫裡誰才是老大,誰是小弟,這對於解讀這組壁畫,也減少了很多障礙。
林濤在這以前,有過一些經驗了,因此解讀起來比其他人跟容易。他看了一會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組壁畫裡,比較重要的人物一共有兩個。一個是那個長髮素袍的中年修士,還有一個,是總是出現在他旁邊的青年。這兩個人裡,一定有一個是魔君闢毫。”
趙明庭這時走上來,看著壁畫道:“你的意思是,之前咱們發現的南海鳳仙的遺體,那個筆記本里說的魔君闢毫的陵寢根本不在山體裡,而是在這兒?”
林濤點了點頭,他就是這個意思。
牧長風皺著眉頭,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一種陵寢的建造方式,叫天地遁。在地下的那部分陵寢,只是一個幌子,是假的,真的隱藏在天上,不知道這裡是不是。”
柳棟樑在一旁,還沒太弄清楚,問道:“這魔君也真是不嫌麻煩,修建這麼一個地方,耗費多少人力財力不說,他人都死了,要這些還有什麼用?難道他們也相信,這些東西在他們死後也能享受到?”
林濤搖搖頭道:“恐怕不是的,遠古時期的人的確迷信,但這個魔君應該不至於,他修建這裡,主要目的應該不在於此。至於到底是為何,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你們說,這兩個人誰可能是魔君闢毫?”
柳棟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