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哪有這麼容易放過這兩人?
不過此時也不是爭強鬥狠的時候,林濤得暫時先把李婉茹給帶離這裡。
“你們就在洗手間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我什麼時候不回來,你們什麼時候不準離開這裡半步!”
林濤說完後目光冷冷的看向調酒師,道:“告訴這酒吧的老闆,給我看住這兩人,如果他們跑了,我就讓這酒吧徹底在羊城消失!”
“是是是,我一定轉告您的意思!”調酒師如獲大赦,連連點頭答應下來。
林濤抱起昏睡的李婉茹,一腳將跪在門口的調酒師踢開,邁著步子走出了洗手間。
此時,酒吧已經被清場,酒吧內部集結了不下二十個彪形大漢,聽說場子被砸,酒吧的老闆賀永貴立馬帶人趕了過來,已經很久沒人敢在他的場子鬧事了,如今聽說有人在太歲頭上動土,他又怎麼能不怒。
酒吧的門從裡面被反鎖上,帶著金鍊子金手錶的賀永貴一臉陰沉的對手下眾人沉聲道:“敢在勞資的場子搞事情,待會兒生死不論,給我弄死他!”
賀永貴的話剛說完,就見洗手間裡,林濤抱著李婉茹走了出來。
二十多個彪形大漢見到林濤,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一擁而上,將林濤以一個包圍的形式給圍了起來。
林濤面無表情的朝酒吧門口走著,臉上一臉的淡漠。
“小子,你是真淡定還是特麼的強裝淡定啊?”賀永貴見林濤面不改色,不由得戲虐的冷笑起來。
“滾開!”
林濤站在舞池的中央,懷裡抱著神志不清的李婉茹,聲音低沉的喝道。
賀永貴表情一怔,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如此囂張跋扈,旋即臉色陰沉的可怕,眯著眼睛盯著林濤,道:“你特麼的說什麼?有本事你……”
賀永貴話還沒說完,嗓子就如同被死死掐住了一般,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就在此刻,林濤邁著步子向他走來,每走出一步,地上的地板磚便龜裂一寸,發出噼裡啪啦的龜裂聲。
“這……”
賀永貴一下子震驚了。
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多年,打打殺殺的場面也見過不少,但何曾見過這種走著路都能踏碎地板的場面?
這種場景就跟他看的武俠小說裡面的高手一般,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眼界和三觀全都崩塌了。
“不想死就滾開!”
林濤走到賀永貴不足一米的地方站著,表情冷峻的說道。
賀永貴這些年做慣了老大,小弟們都敬著他,他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他做老大之後就沒有再服過誰,但是就在今天,就在此時,一個比他年齡小了差不多兩輪的年輕人讓他滾開,他竟然心中沒有絲毫怒氣,也產生不了怒意,因為對方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實在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被林濤這麼一喝,下意識的側過身子,給林濤讓出了一條道路。
他手下的兄弟看到他這樣的舉動,全都驚呆住了。
這還是他們那個脾氣火爆的老大嗎?
林濤從賀永貴身邊經過,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說:“洗手間有兩個我扣押的人,如果他們在我沒有回來前溜掉了,那麼你的酒吧就別想繼續在羊城開下去!”
說完,林濤似笑非笑的看了臉色鐵青的賀永貴一眼,直接邁著步子朝酒吧門口走去。
眾小弟躍躍欲試的想要攔住林濤,賀永貴卻咆哮道:“都特麼讓開,把酒吧的門開啟,讓他出去!”
望著林濤消失在酒吧門口,賀永貴手下的一個心腹小弟湊到賀永貴身邊,不解的問道:“老大,您這是為什麼啊?咱們這麼多人,用的著怕那小子嗎?”
“你特麼眼瞎啊?!”
賀永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