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怒火中燒,舉起一個酒瓶,啪的一下子在吧檯上砸碎,手裡捏著半截玻璃渣子,怒聲喝道:“我特麼再問你一邊,這裡喝酒的女人到底怎麼了?”
調酒師被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嚇的身子一哆嗦,臉上帶著驚恐神情的說:“我真……真不知道她去了哪,她喝完酒去了哪總不至於還告訴我一聲吧,說不定她,啊!!”
調酒師話還沒說完,林濤直接將玻璃渣子狠狠的插進了他的胳膊,鮮血一下子從他胳膊溢了出來,疼的他慘叫起來。
周圍的顧客見到這狀況,嚇的尖叫起來,酒也顧不得喝,開始四處逃竄,酒吧一時間便的混亂不堪。
看場子的一群混子見有人在酒吧鬧事,迅速糾集起來,朝著林濤衝了過去,七八個人將林濤團團圍住。
林濤不去看他們,只當他們不存在,目光依舊死死的盯著調酒師,語氣冰冷的道:“我再問你一遍,如果你再特麼不說實話,下一刻刺的就不是胳膊了,而是你的心臟!說,剛才那個女人到底怎麼了?!”
“她……”調酒師臉色變的慘白,右手緊緊的捂著受傷的左臂,目光朝酒吧洗手間看了一眼,喉嚨哽咽一下,聲音帶著顫抖的說:“她……她被兩個人帶進去了。”
“這位兄弟,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你這樣做未免也太囂張了吧?”為首的混子看不出林濤的底細,也不敢冒然出手,便用試探的口氣想談一談林濤的底。
“滾!”
林濤伸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混子老大的臉上,緊接著一腳將他踹出兩三米遠,如同發怒的獅子一般咆哮道:“今天她如果在這裡出一丁點事,我特麼讓你們這群狗雜碎全部陪葬!”
“你!”林濤指著調酒師,怒喝道:“滾過來,跟我一起過去!”
調酒師身子一哆嗦,此時的林濤如同一個地獄的惡魔,眼睛通紅,渾身散發著殺氣,調酒師哪敢不答應,忙走在前面帶路,原本圍著林濤的六七個混混誰也不敢動手,主動讓出一條道來。
此時,在酒吧洗手間內,短寸男正糾結不已,“哥,你說我到底戴不戴t啊?”
“我管你戴不戴,反正我特麼的是不戴,戴著怎麼能算玩過女警,要玩就玩真的!”
短寸男提醒說:“可是不戴會在她身上留下咱們的證據啊!”
紋身男鄙夷的道:“平時說你傻你特麼的還不服氣,我剛才是怎麼跟你說的?我們就算玩了她,留下證據,她敢把這事宣揚出去麼?別再逼逼了,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我先來,都特麼快憋死我了!”
“嘿嘿,哥,你剛才說了讓我先玩,說話不能不算數,那我就不戴了。這女警還真是漂亮,連身材都這麼火爆,弄她一次少活十年都值了!”
短寸男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李婉茹足有34e胸圍的存在,連續吞了兩口唾液,目光火熱,雙手顫抖的要去扯李婉茹的衣服,就在這時,洗手間的房門發出巨大的響聲。
嘭!
林濤一腳將反鎖的門給踹開,映入眼簾的是神志不清的李婉茹坐在馬桶刷,兩名壯實的男人正要對她下手,見她衣服還算整齊,林濤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操,你特麼誰啊?不想活了?趕緊滾出去!”
短寸男原本要對仙女般的女警下手,卻被突然踹門的林濤給嚇了一大跳,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臉上帶著怒火的朝林濤罵道。
“找死!”
林濤右腳跺地,地板磚周圍龜裂開來,身子如同一枚炮彈般朝短寸男急速衝去。
短寸男甚至連躲避的意識都沒產生,差不多有一百八十斤的身體就被林濤給轟的倒飛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對面的牆壁上,發出一聲巨大的悶響。
短寸男嘴中鮮血狂噴,就如同瀑布般場面極為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