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溫柔,他還未說話,聆音便已猜道他會如何回答:“怎麼,又是不能告訴我的事?”她微微一笑,也不作追問,只是撥開話題,“那鏡湖的聖子,又是怎麼回事?”
綏偃的面上頃刻間沒了笑意,神情有些嚴肅。
“那是雪衣一族的禁忌,但你既是湯谷弟子,那聖子你應當也再熟悉不過。”
不必綏偃再多言,聆音旋即便想通。
“阿雪。”
她微微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