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忍不住,想到連自己都未曾得到的,在她心中零星半點之地,師叔卻輕而易舉的有了一席之地。
聆音卻似乎,沒有反感。她半闔著眸子,被他插得輕喘一聲,然後低低道:“的確是有些過分了。”
月眠流聞言有些高興,笑著吻了吻她的臉頰道:“你也覺得?”
只是,聆音又接著說道:“他並不將這些事當回事,想來也並非刻意,只是想鎖你修為,讓你試試,若為了修煉,是否當真能斷欲絕情……”
月眠流唇角驀然沒了笑意,吻住了她的唇,不讓她繼續說下去,摁著她的身子,隨後盡根沒入,嗚咽聲都被吞沒在他的唇中,聆音皺著眉闔著眼,伸手想去推他。
上面,下面,都好像快窒息了。
直到她在他肩膀上狠狠的抓了一道,月眠流才將她鬆開。
他無辜的笑了笑,爾後輕聲服軟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一點生氣。”
他說著,又去吻她的臉頰,抬高她的腿,滿滿當當的插了進去。這一次他入得很深,淺窄的花宮口都似乎被他撞開,他一邊覺得細窄的甬道緊緊的吸吮著他的慾望,又似乎是想將它擠出身體,用層層嫩肉推擠著。
大掌扶著聆音的腰,又開始激烈的撞了起來。聆音的身子被他撞得縮成一團,偏偏腿卻開著,一邊承受他的侵犯,一邊又夾著他的腰。
她的身子其實不算太好,雖是經歷過幾番舒適的情事,但被若是被插進宮口仍是會發麻發疼,並沒有那麼舒服暢快。
但她不會同月眠流說。
“……還氣?”聆音的聲音媚得厲害,眼中似有淚光,卻到底沒落下淚來,“你在他眼皮子底下肏我,解氣了麼?”
“你知道?”月眠流知曉她聰明,卻不想,這點小心思都能被她瞧得一清二楚。
聆音慵懶的抬眼,伸手去扯了扯他垂下的鬢髮。
“他是已是將近元嬰大圓滿的修士,若是他想,神識能觸及這太陰谷的一座小小山頭又有何難?”聆音說著,又將他的發在手心打了個圈,“你一個剛結嬰的修士,來我這裡,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月眠流低哼一聲,去尋她的唇含住,聲音也有些含糊不清:“真不知道師叔喜歡你這個壞丫頭哪一點……真想讓他知道你是個多麼壞心眼的姑娘……”
冠頂退出了花宮,在緊緻溼熱的花莖剮蹭,推開、又進去,噬魂銷骨,聆音輕哼了幾聲,被他磨得舒服,又溢位溼漉漉的花液來。
“知道又如何?不喜歡我的,我也不要了。”
“不要了也好。”月眠流將她抱得更緊了些,“然後將心裡頭師叔空出來的那個位置,讓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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