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雙尾錦毛鼠,對月眠流道,“這隻雙尾錦毛鼠我帶走了,你可不許計較。”
“怎麼會。”月眠流唇角彎了彎,聽聆音說話總令他忍俊不禁,“不過,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你還嘗過誰的元陽?”
“秘密。”聆音輕飄飄的將這二字落下,捏在手中的神行符燃起,她的身形化作一陣煙霧消失,獨留衣衫不整的月眠流一人在石窗上。
“就不會想著先將我衣服穿好再走麼……”月眠流低嘆一聲,情毒已解,想到方才的情事,他胯下之物又有了抬頭的氣勢,他調息片刻,捆住他雙手的繩子自然而然的脫落,他扯下矇住雙眼的布帶,看向身下那一片黏膩狼藉。
陡然,看到衣料上那星點落紅。
月眠流俊美的臉上,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她是處子?——
發現自己的寫的船戲實在是太溫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