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二位請進。”看到臘梅眼神鎖定了他,對方道,“這位就是臘梅同學吧?”
“對,就是他,臘梅,這是鄭健叔叔。”羅浩向臘梅介紹道。
鄭健請他們二人進屋坐下。
臘梅一看屋裡,裝修得很樸素,放著兩張木質的單人床,套間裡面也一樣放著兩張木質的單人床,都堆放著行李,看來他們至少下來了四個人。
屋子裡放著兩個紅塑膠殼的暖水瓶,擺放電視的木桌斑駁脫落,牡丹牌電視也顯得很陳舊,至少也有五六年頭了。
見他們住在這麼樸素的地方,臘梅也對他們充滿了好感。
“臘梅同學,在來之前,我們就已經調閱了你的相關學習檔案,你很優秀,平時考試也很穩健,從未失手的記錄,包括你高考後的估分,都和羅浩說的事實沒有什麼出入。
這件事我們會追查到底的,請你相信我們組織的力量。”
臘梅聽他這麼說,心裡湧起一股複雜的滋味,又酸澀又溫暖又委屈。
直到這時候,她的委屈才釋放了些許,但她知道這只是事情的起點,還不是終點。
於是,臘梅站起來,深深地給鄭健鞠了個躬,說:
“鄭叔叔,能不能沉冤昭雪就靠你們了。”
“哈哈,臘梅同學比竇娥還冤。”鄭健開玩笑道,然後趕緊站起來,隔空雙手做了一個輕扶的動作,道,“不用這麼客氣,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維護高考的公平正義,本來就是我們職責範圍內應該做的事。”
說完了相關的話題,鄭健又詳細地詢問了臘梅周邊的一些情況,還有一些異常現象,他一一記錄在案,然後蹙著眉頭,若有所思,彷彿在思考什麼。
臘梅和羅浩也不敢打擾他的思考。
這時臘梅看證件,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越看越熟悉……
省教育廳、鄭健、鐵面無私……臘梅腦子裡迅速閃現過許多文字資訊,然後終於組合在一起,變成一條完整的新聞,出現在她的腦海裡。
臘梅終於想起來了,為什麼突然會對鄭健有這種熟悉感,前世鄭健的事蹟曾經出現在新聞報道里,臘梅看過那條新聞,還為他唏噓過。
別看鄭健外表十分嚴肅,但其實他嚴肅冷峻外表裡,包裹著一顆對家庭火熱的心。
鄭健和妻子是大學同學,妻子孫麗麗在衛生廳工作。
孫麗麗在入社群宣講衛生知識的時候,正好遇到一個精神病人疾病發作,當時孫麗麗還未意識到對方是精神病人,上前勸阻他的狂躁行為。
但誰知,那人突然抽刀刺向她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