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身上真的沒什麼事情吧?」
紀為止有些擔心,紀痕的狀態很明顯就是不對,何時他像現在這樣過?
「我沒事,我只是在想怎麼解決方明歡的事情,如今我們已經肯定了方明歡的目的,倘若任其繼續下去,絕對是一個禍患!」
「那也不用現在想,你先好好歇著吧。」
紀為止不顧方明歡是怎麼回事了,不管如何,紀痕才是最重要的,說著,便將紀痕扶上了床,紀痕沒有說什麼,乖巧地躺下之後便合上眼開始休息。
倒是紀為止見狀心疼極了,幫著紀痕潔面換衣,這才歇下。
夜幕中,紀痕睜開了雙眼,黑暗裡紀為止的容貌看的並不真切,但是紀痕卻是能準確無誤的描繪出他臉上的每一處。
「紀為止,我該拿你怎麼辦?」紀痕心中輕嘆一聲。
紀為止是他心中的劫,他本以為依靠著自己一己之力能夠解決,卻不想到頭來,還有更大的劫等著他。
他不明白創造出這功法的人究竟是何種想法,更加不知道這是何種用途,唯一知道的,便是他第二次重生,全仰仗著這本功法,而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必須殺死這個世界的自己。
只有這樣,才能保證這個世界的完整。
紀痕這種情形,可謂是空前絕後。
紀痕不是沒想過這一切都是假的,可如果是真的呢?二者不能存其一,真要到那時他又該如何去做?
不知道盯著紀為止看了多長時間,紀痕好像突然想通什麼一般忽而笑了起來。
笑聲愈來愈大,一旁紀為止根本沒睡沉,聽見紀痕這邊的動靜,連忙起身查探。
「阿痕,怎麼……唔……」
誰知自己剛一說話,紀痕便一下子吻了上來,急促而又猛烈,彷彿世界就要末日一般,呼吸間都是對方的氣息。
紀為止不明所以,原本還有些睏倦,立時就清醒過來,沒想到微微一動,就引來了紀痕更加猛烈的動作,雙臂緊緊禁錮著自己,就像是怕他逃走一樣!
許久,直到紀為止幾乎不能呼吸,紀痕這才停了下來!
而就在被紀痕鬆開的時候,紀為止覺得紀痕周身的氣勢又發生了變化。
「阿痕,你到底怎麼了?」
紀為止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紀痕出了什麼事情。
「你沒察覺到嗎?我的功力又突破了一層。」紀痕邪魅一笑,手指把玩著紀為止的頭髮,饒是臉上還有些慘白,動作卻與之前一般無二!
「又進一層?」
紀為止微微瞪大了眼睛,這功法是這麼好練的嗎?怎麼隔了一會兒就增加一些。
先前就寢的時候紀痕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呢,緊緊幾個時辰的功夫,就好了?
許是看出了紀為止臉上的疑惑,紀痕笑了笑,解釋道。
「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心情舒暢,功力自然就有所提升,更何況前世我有了經驗,現如今雖然多了點偏差,不過也不打緊。」
紀痕的話說的有理有據,紀為止見紀痕真的無事,終於算是鬆了一大口氣。
折騰了半宿,儘管剛才被紀痕弄得熱血沸騰,雖是如此,也累得不行,片刻功夫就沉沉睡去。
唯有紀痕,依舊精神亢奮,卻不是之前那樣雙目之中滿是陰霾。
他之前是魔障了,總想著那些有的沒的的東西,甚至還想著要不要真的按照書頁上面所說的殺了紀為止。
但是如果這樣做了,意義何在呢?
沒有任何意義!
所有的仇,紀痕前世都已經報了,至於姜煜琛,子玉這些人,所有的恩怨也只是前世他自己作出來的,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