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你不要做的太過火了。」紀為止皺起了眉頭,顯然對於紀痕這漫不經心的態度很是不滿。
「我不管你為何要將姜煜琛軟禁起來,可是眼看就到了太妃壽辰和中秋節,姜煜琛絕對不可能不露面,到時候萬一皇上那邊起了疑心,你又該怎麼辦呢?」
「疑心?呵。」紀痕輕笑了一下。
「讓我想三叔那邊恐怕早就起了疑心了。」
「你是什麼意思?」
「昨天我還派人前去探查,姜煜琛周圍附近已經布滿了三叔那邊的密探,只要有一點動靜,他們就會匯報給三叔。」
「那……」
紀為止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不過想到之前在青樓之中,紀痕和他做的那一場戲,紀為止大概就猜出了紀痕的目的。
估計那個時候紀痕就是想讓那位看到吧。
「現如今當務之急是將太妃這邊穩定住,其餘的事情尚且不用咱們操心。」紀痕伸手替紀為止整理了一下衣衫。
趁機又在紀為止的臉蛋兒上摸了一把。
這幾天他惹惱了紀為止一直被趕出房門,不過該上的便宜卻一點沒有少佔。
「你就這麼相信太妃那邊你就不怕她直接把你給賣出去?」
「她的確可能把我給賣出去,不過卻不是現在。」紀痕笑道,「現在動手對他來說絕無好處,更何況她被困在念雲庵這麼多年,你以為她不恨三叔嗎?她自然想要給三叔一份大禮。」
「你心中有數就好,千萬不要讓自己也陷進去。」
紀為止自覺在這些事情上根本無法插手,哪怕是他覺得這件事沒有紀痕所說的那麼簡單,但是紀痕已然下了決定,就算是他,也不一定能夠讓紀痕更改自己的主意。
「對了,之前的採買如何?」紀痕突然問道。
「你什麼時候對這種東西還上心了?」說起這件事情來紀為止就有些生氣。
按理說在這個院子裡他和紀痕同樣是主人,也就是說這些事物應該與他共同分擔一半才對,誰知道這幾日紀痕就像一條失去夢想的鹹魚一樣,完全就做了甩手掌櫃。
沒辦法,紀為止只得獨自承擔起整理院落的責任。
之前因為清理別處安插在他院中的釘子,如今的人手以然是不大夠了,想了想紀為止,便讓人採買了一批下人。
說起來,自從他們重生以來,也就只有膽子較大的宋安和宋平以及被她們已經牢牢掌控在手心的紫鳶這三人可用。
而紫鳶和宋平之前被紀痕不知派到了何處,如今只剩下宋安一人,自然是無法處理整個院子的事情。
「這些人之中應該混有太妃身邊的人。」紀痕對這些事情也不避諱,直接衝著紀為止解釋道。
「這些人裡面也有太妃身邊的人嗎?」
紀為止聽完紀痕的話之後,皺起了眉頭,心中有些不舒服。
哪怕是明知道這種情況才是正常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周圍隨時隨地都被人窺測,紀為止對於太妃的厭惡便又加深了幾層。
「那樣的話,你的身份會不會暴露?」
因著之前紀為止將自己身邊清理了一番,所以這幾日他和紀痕之間的相處愈發的隨意起來。
除去紀痕時時刻刻還戴著面具以外,舉止間已然不避著旁人。
如果是有人有心探查的話,不難在其中發現端倪。
這也是紀為止自己最擔心的地方。
現如今,他們兩人之間最大的軟肋便是這身份問題,若非如此,紀為止也不會同意紀痕以身犯險,冒名頂替姜煜琛的身份。
儘管效能在紀為止已經有些後悔了。
「正是因為他安插的人已經混入到了咱們身邊,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