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就算是他自身鬧出了醜聞,被侯府的人放棄,甚至是被當做想皇帝示弱的棋子,可是沒有道理他的外家會一點動靜也沒有,而且前世,他規避了自己最開始悲慘命運的開始,甚至道最後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為何他的外家依舊沒有什麼動靜呢?
「母妃可是有什麼話要說?」紀侯爺略帶僵硬的聲音將紀痕的思緒給拉了回來,先前的時候瞧著紀侯爺和太妃兩人的相處就回想起了當初的事情,更是將自己心底深處的疑惑盡然挖了出來。
不過現在很顯然不是追究的時候,沒有細想,紀痕把視線移了回去。
果不其然,紀侯爺不甚高興,太妃亦然。
只是比起紀侯爺純粹的不喜太妃攬權,太妃對於紀侯爺已然是失望之極,哪裡扶不上牆,不管到什麼時候依舊如此!
她看得出剛才紀痕是故意這麼說讓紀侯爺生氣責罰,但是太妃只覺得那是紀痕的本事,而被矇蔽的紀侯爺,就是無用的代表了!
不過這樣想歸想,太妃卻沒打算讓紀痕如願。
紀痕於她來說不過是一把利刃,可以用來斬除前方障礙的,但是有時候太過鋒利的刀是會傷到自己的。
太妃一向深諳此道,儘管那兩個孫子她也瞧不上眼 ,卻是弄留著來牽制紀痕。
「糊塗,這種事情怎可聽信一面之詞,哀家先前聽著他們說道乃是老大的不是在前?你這不問清楚就妄下定論,不是糊塗是什麼!」
對於自己的兒子,太妃想來是不假辭色,就算紀侯爺不高興,太妃始終也未曾放在心上。
紀痕瞧著太妃這一副做派只覺好笑。
他明白太妃想要做什麼,也佩服她能在短短時間內想到這麼多東西。
只可惜,她卻是犯了一個最為致命的錯誤。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侯府不是嗎?侯府侯府,至少從字面意義上來說,這裡的主人終究是紀侯爺,哪怕是當今聖上,他不會動一個沒有威脅的弟弟,但是卻會殺一個和他沒有關係的太妃?
太妃如此做,只會將紀侯爺推向自己的對立面。
「母妃,之前兒臣明明禁了他們二人的足,是他們先私自跑出來,就算為止先做了什麼,難道兄長教訓一下不聽話的弟弟,不應該嗎?」紀侯爺冷下臉,已然沒有了先前憤怒的模樣,剛才太妃的話他卻是聽進去了,也明白過來了紀痕的心思,儘管如此,紀侯爺也沒有半分怪罪紀痕的意思。
非但如此,還更加怨恨將事情挑明的太妃。
紀痕從頭到尾都沒有掩飾他的目的,紀侯爺想明白之後反倒是覺得自己的兒子真性情,可是這和太妃有什麼關係?
還替那兩個忤逆自己的兒子說話,這是什麼意思?
還是說就這麼見不得他好,見到他和自己兒子親近,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挑撥了嗎?
紀侯爺的思維一向是詭異的很,三琢磨兩琢磨就進入了死衚衕當中。
而那邊太妃似無所覺,她這個兒子一向都不親近她,說起話來向來是沒有什麼分寸,如此說出這些話她也不意外。
在心中暗罵了一聲蠢貨之後,太妃勉力勾了勾嘴角,道:「兄長懲戒兄弟固然是在情理之中,可是,你就不問問這是什麼事情?」
還能是什麼事情?自然是發生在他大兒子親自提前趕回來提醒他的時候說地那件事!
但是這件事他不能說。
紀痕他們是跟著太妃的車架一起回來的事情紀侯爺是知道的,在這方面,紀侯爺不傻,稍微想想就明白了,更何況走之前紀為止還曾經特地和紀侯爺交代了一番,這讓紀侯爺對於自己這個提前來報信的大兒子的喜愛有多了三分。
當時紀為止也沒有刻意去說紀璟和紀瑜二人,而是將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