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我們這樣會不會出事?」
原先紫鳶在被紀為止叫進來的時候還心有不甘,但是一見紀為止的吩咐,差點連魂都給嚇沒了。
她跟著來到這個真的是脾氣好的那位爺嗎?
她怎麼瞧著和那位嗜血弒殺的沒有什麼兩樣呢!
「怎麼,你怕了?」紀為止挑眉笑了笑。
「奴婢不是怕,只是先前侯爺才對世子重視起來,貿貿然將其餘的幾位少爺都得罪了,侯爺不會怪罪嗎?」
「非但不會怪罪,反而還會說我做得好。」
「這是為何?」紫鳶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不解。
「你以為為什麼他們兩個有事情會不去找侯爺而是來找我?只怕是他們還在禁足當中。」
紀為止道,只是有一點他卻是沒說。
就算沒有這一層原因,紀為止也依舊會像現在這樣吩咐車夫如此。
紫鳶的想法從本質上來說並沒有錯,況且前世他被逐出侯府之後他這兩個弟弟沒少派人折磨他,甚至最後他死,背後也沒少了這兩個人的手筆。
其餘的人和事紀為止可以紀痕去做,唯獨這些,他要親手去做。
他經歷的少,更加沒有紀痕那血腥手段和心腸,那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給紀痕一個乾乾淨淨的侯府,一個沒有後顧之憂的地方。
其餘的事情想他不會去想,也不會去做。
紀為止吃過不少苦,因而更加懂得珍惜,他才更加不會用什麼所謂聖人,善良的標準去束縛去要求紀痕。
殺戮確實不是正道,但只要是能令紀痕高興,舒坦,有何不可?
他苦了兩世,這一世合該恣意妄為!
大不了那一切的罪孽都由他來承擔,由他來背負。
畢竟,紀痕也是他的希望所在啊!
沒有在繼續理會紫鳶,到了書房門口,紀為止下了馬車。
原先摘下來的那半面面具又戴了上去,通體流露出一種華貴氣息。
只是在紫鳶眼中看著,世子爺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
推開門進去,紀侯爺的視線剛剛移過來,還不等他說些什麼,紀為止便道。
一邊說著,一邊將面具摘下,「父親,兒子到不知道這侯府竟是成了柳姨娘的天下,連父親的命令,也不好用了。」
……
另一邊。
「阿嚏!阿嚏!」
「世子爺當真不需要讓大夫瞧瞧?如今剛剛入秋正是風寒高發季節。」
紀痕噴嚏不斷,瞧得旁邊暗鷹不住側目,要不是實在有些忍不住了,他也不想崩了他這高冷人設。
無奈,紀痕此人就是如此神奇。
「無事。」
紀痕依舊搖了搖頭。
生病?自從他練了那邪功之後就沒染過風寒,怎麼可能重生一世著就突然病了。
最重要的是,他心中莫名有一種預感,自己這邊噴嚏不斷乃是紀為止思念所致。
有時候真是拿著這個小棉花團沒有辦法,在床上的時候騷,浪起來讓人把持不住,床下又粘人的緊。
還不是仗著自己寵他才這麼有恃無恐。
瞧著紀痕這油鹽不進的模樣,暗鷹也無話可說,只得轉移話題道,「世子可是想好了該怎麼辦?鎮北將軍那邊可不是小事。」
既然已經投誠,暗鷹也要為自己打算,更遑論現在還是彼此試探階段,早些知曉紀痕的計劃,也有保障。
「你可曾聽說過人,皮,面,具?」
「世子爺你是想讓人頂替鎮北將軍?」
「談不上頂替,只是需要他這張臉去做些事情。」到了地方,紀痕將錦盒放下,「對了,你去查查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