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麼回事?」
奉雲師太這才想起先前小尼姑來回稟的時候說得是有人起了衝突,剛才被紀為止三言兩語繞進去了,自然也就將這件事給忘記了,現在再看,便不禁疑惑地問道。
小尼姑不明所以,見師太問了,就一五一十地回答,卻不想等他說完,奉雲師太猛然瞪大了眼睛!
「你說什麼!那兩位是裡面那位將軍手下的人?」
奉雲師太原本風淡雲輕的表情登時一變,看著紀為止一行人已經走遠也顧不得其他,直接轉頭進了山門。
而奉雲師太進去之後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一轉身進了一處不起眼的院子,直接走了進去,道:「太妃娘娘,奉雲有要事稟報。」
「何事如此慌慌張張?」
屋內擺設極其簡單,出了一張小榻和一個蒲團之外再無其他。
小榻之上側臥著一位保養極好的婦人,臉上未施粉黛,卻不失雍容華貴,手腕處盤著一串紫檀佛珠,從始至終都沒有睜開眼睛。
這位正是奉雲師太口中的太妃娘娘,可若是不說,任誰也想不到此人已有五十之數。
「太妃娘娘,是這樣……」
奉雲師太三言兩語便將剛才的事情說了個明白,包括那兩個五花大綁的人也沒有拉下。
「哀家道是什麼大事,既然哀家的乖孫如此有孝心,自當是要成全,等明日再來,將人帶來就是。」
自始至終太妃的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彷彿是再談論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
「是,太妃,不過鎮北王那邊……」
「鎮北王?呵!聖旨還沒下,且還不是鎮北王呢。」太妃似是譏諷地笑了一聲,「無須去管,做好你自己分內的事情便是。」
「奉雲遵命。」
奉雲師太點了點頭退了出去,有了太妃的吩咐自己自然是無須考慮其他,而等奉雲師太出去之後,太妃卻是猛地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略微想了想,嘴角慢慢勾起一絲笑意。
「沒想到哀家這孫子倒是有意思的緊,暗一,去皇覺寺瞧瞧,哀家的好孫子是不是真的被狐狸精給迷住了。」
……
是夜。
等到紀痕他們到了皇覺寺的時候已然入夜,亮出侯府身份後,僧人們不敢怠慢,連忙給他們安排了房間。
紀痕則是點名要了後山溫泉的那處院落,在眾人變幻莫測的眼神中,勾著紀為止走了進去。
唯獨紫鳶臉色不變,將手上的東西放下,開始張羅起吃食。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等著避開了外人,紀為止再也憋不住了,瞧著那邊已然開始寬衣解帶的紀痕,連忙打斷問道。
「怎麼,我想做什麼你不是挺會猜的嗎?這下子猜不出了?」
紀痕冷笑了一聲,隨手將外袍扔在地上,不似紀為止身上穿的那件,自己身上的可是多得很,隨意換。
「你沖我發脾氣有什麼用?」紀為止有些無奈,「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嚇死我了!」
「嚇?呵,真是稀奇。」
紀痕挑了挑眉,「行了,我做事自然是有我的理由,趕緊將衣服脫了,你身上的衣服我可只做了一件,要是弄髒了,可沒處換去。」
「脫,脫衣服?」
紀為止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臉蹭的一下子紅了起來,「為什麼要脫衣服?」
「廢話什麼!」紀痕眯了眯眼睛,有些不耐煩,「我可是警告你,再有片刻那死老太婆派的人就該來了,要是不脫,一會兒就別想脫了。」
說著紀痕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一個普通的動作竟是讓他做出了無比魅惑之感。
「還是說,你就想著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