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萬一她沒有問題呢,那樣的話我們豈不是錯怪了好人?」
紀痕笑了笑,似乎是沒有對紀為止的提議放在心上。
紀為止不知道紀痕心中打著是什麼主意,但是看著紀痕這漫不經心的樣子,心中不由一急。
他不知道紀痕這樣是真的胸有成竹還是被之前的事情給晃花了眼,如今洋洋自得已經不知道南北東西了。
如果是前者倒還好說,如果是後者,倘若稍有差錯,那便是萬劫不復,這是紀為止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想到這一點,紀為止便不由著急起來,急忙道。
「就算她是無辜的,又怎樣?她身處在那個位置,從本質上來說就是我們的敵人,只要我們存在一天,對於她來說便是絆腳石,總有一天我們會站在對立面上,那樣的話她便不算是無辜,提前做好準備又有什麼錯呢?」
「所以小可愛,你的意思就是說要斬草除根嘍?」
紀痕眼中的性味更濃,還沒想到自家的小可愛為了給他規避風險,連一向害怕的事情都可以忽略,還能提出這個方法來,這倒真當是意外之喜啊!
「你——」
看著紀痕這幅表情紀為止便立馬反應過來,剛才那都是紀痕在這裡逗弄他,頓時惱羞成怒的推了紀痕一把。
「哐嘰!」
紀為止這一把正好巧不巧的將紀痕推在了一旁的架子上,水盆應聲倒下,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
這麼一響,可一下子把紀為止給嚇了個好歹,連忙上前拉住紀痕,左看看右看看,眼神中的焦急毫不掩飾。
「你沒事吧?沒有撞到哪裡吧?」
一邊問著紀為止還不斷抬手摸摸看看,手指在掠過了紀為止額間的那個又變的狹長些許的紅線之時,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但是很快就忽略了過去。
「我當然沒事,怎麼可能有事呢?」
紀痕突然一把握住了紀為止的手,並沒有用力,卻是曖昧之極,沿著手腕不斷向上,連聲音也開始變得沙啞起來。
「沒有事還不趕緊放開我!」
紀為止臉上的一下子紅了起來,對於紀痕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顯然是很難接受。
「欸?這有什麼,你我都是這樣的關係了,難道不應該親密一些嗎?」
紀痕手上的動作愈發的肆無忌憚,再加上紀痕毫不吝嗇的用上了自己的內力,指尖一片冰涼引起,底下面板的陣陣顫慄。
不一會兒紀為止那雙可愛的眼睛便蒙上了一層水霧,嘴上輕微喘息著。
饒是如此紀為止仍舊不忘拒絕,狠聲道,「你之前不是不願意與我親近嗎?這怎麼才剛剛一天的功夫轉了性了?」
「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句話我沒說錯吧,我可是記得今天季先生的課業裡面還有這句話呢,不知我用的可對。」
面對著紀為止的拒絕,紀痕覺得委屈極了,他可是什麼都沒做,怎麼這家的小可愛就不願意親近了呢?
於是乎,紀痕決定自己還是用紀為止最喜歡也最能接受的方法,來親近自家的小可愛吧。
知識就是力量!
自己的小可愛如今沉浸在學海之中,當然也是要用學海之中的知識才能將小可愛的注意力重新轉移在自己的身上啊!
「我,我怎麼知道!今天先生所教的東西我還沒有溫習,我早就給忘了!」紀為止喘息聲愈來愈大,手上推拒的動作卻是愈發的無力起來。
很快,紀痕這個大混蛋便長驅直入,直達目的。
最可恨的是紀痕偏偏不給個痛快,一邊動作著還一邊不忘問道。
「我記得還有一句輕攏慢捻抹復挑,是不是這個樣子啊?」
「啊!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