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丫頭的疑問,方明歡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沒到那丫頭回話,方明歡繼續說道。
「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我也沒給你取個像樣的名字,從今日起,你便叫忍冬吧。」
「是,小姐。」
那丫頭滿臉的茫然,只知道點頭應是,待她答應下來之後,方明歡便揮了揮手,將人趕了出去。
而在他走出去之後,方明歡褪去了臉上原本那溫和笑意,滿是冷漠的看著周遭的一切。
朱唇輕啟,聲音卻透出一種惡毒。
「怎麼能不住在這裡了?我在這些好親人好朋友都在這裡,我若想好好保護自然也要在這裡才行,更重要的是,倘若我要是不回到這裡,我怎麼再碰上我那位好夫君呢?」
說著,方明歡竟是兀自笑了起來,表情既猙獰又陰狠。
「紀言清,紀言宇,紀為止……你們姓紀的有一個算上一個,都別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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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痕的縮骨功給暗鷹帶來了極大的震撼,但是更加讓他震撼的還是夢梵音的易容術。
縱使紀痕功法所致得再過相似,但終歸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可是經由夢梵音這麼易容之後,像他這種只見過姜煜琛一面的人,絕對不會懷疑眼前這個人的真實性。
紀痕的目的很明確了,只是暗鷹不明白,紀痕還要帶他去見誰。
反觀那邊夢梵音並不知道紀痕這是扮作誰的模樣,雖然心中略有猜測,但是總覺得還是有些匪夷所思。
最令她驚訝的當然是那縮骨之術,只不過她連穿越都遇上了,再遇上什麼武功內力這些東西也不足為奇。
更重要的事情是,在整容發達的現代她可是看慣了不少人整容的模樣,因此縱使驚訝,也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
夢梵音的這個表現和暗鷹的一對比,高下立見,反倒是讓紀為止不由得多注意了三分。
這個女人有時候奇怪的很,該害怕的時候不害怕,有時候他們覺得不害怕的東西,她反倒是怕得很。
暫時拋開這點不說,她所謂的化妝技術著實是厲害。
在銅鏡之中看過去,如果不是紀痕對於姜煜琛瞭解萬分,恐怕連他都會被矇蔽過去。
這麼一想,騙過皇上想必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世子爺,到了。」
馬車很快就駛到了目的地,上車之前,紀痕照例將自己的面具扣在臉上,暗鷹跟著就可以定下來,原本紀痕是是打算讓夢梵音一起也跟著的,可是經由之前在車上的那一幕幕,最後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來日方長,現在還不急於那一時。
一進院子,紀痕便敏銳的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四周寂靜無聲不見半個人影。
上一次他來這裡的時候,那子玉還眼巴巴的在旁邊候著,可是這一次卻不見子玉的蹤影。
暗鷹知道這處別院之中關的是什麼人,也算是知道這位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饒是如此,在聞到如此濃鬱的血腥味之後,暗鷹還是有點驚訝。
倒不是,他沒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他是疑惑按照常理來說,正常人想要發散出這麼大的血腥味,應該是早早命不久矣才是,而紀痕看著也不像是那種想要這麼早就將姜煜琛給殺了的人。
紀痕彷彿是看出了姜煜琛心中的疑惑一般,一邊往裡走著順手拿下了自己臉上的面具,一邊說道。
「這些血腥味並非是從姜煜琛身上發出來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如今姜煜琛的臉上應該已經結痂了才是。」
紀痕不會讓姜煜琛就這麼簡簡單單容容易易的死去,不然的話也不會費盡心機用銀針和內力封了姜煜琛的經脈為其保命。
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