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思量許久之後,紀為止還是決定要將自己想知道的問題問了出口。
因為不管未來怎樣,這些問題他終究是要問的,而且等了那時候,事情已經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倒不如現在他一下子問個清楚,有什麼事情也好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一見紀為止那嚴肅的表情,紀痕的笑容淡了下來,不復之前嬉皮笑臉的樣子,自己臉上的面具也被紀為止隨手給摘了下來。
紀痕的額間依舊有著那道紅線,而且根據紀為止的觀察,這道紅線真的是又變長了些許,那鮮紅的顏色總讓紀為止,覺得有些不詳,若不是看著紀痕的身體著實沒有什麼太大且不好的變化,只是面容愈發的妖嬈,紀為止真的以為紀痕的身體是出了問題!
「小可愛,你想問些什麼?」
紀痕覺得自己這段時日對紀為止實在是太過縱容,這不,連把自己綁起來嚴刑逼供都能做得出了,看來前幾日他在床上還是不夠努力啊,竟然讓紀為止,還有這等精力去問這些沒有用的問題。
「此前我的目的不都是和你說清楚了嗎,而且你與我的目的應當是相同才是,找出事情的真相,查一下到底是誰要害我們,不是我們一直以來的目的嗎?」
「那前世姜煜琛是你的仇人,如今你已經報仇,可你做的這一切是為什麼?」紀為止沒有被紀痕這三言兩語就轉移話題反而是順著紀痕的話繼續問道。
「首先你這樣說我也著實是這麼想的,但是你最近的動作,不對。」
「哦?我家的小可愛還變聰明瞭,怎麼你發現什麼事情顯示出我在我騙你嗎?」
紀痕有些好笑的看著紀為止,顯然是一臉不信的樣子。
「從你讓我考入國子監開始,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我之前之所以會讓你考入國子監,那是因為我奪了老二和老三讀書的機會,為了安撫父親才會提出這個解決辦法,若是沒有你此前挑釁老二老三,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紀痕擺出一臉無辜的樣子,同時還故作傷心的朝著紀為止控訴道,「本世子好心好意的幫你收拾爛攤子,這怎麼到了你的口裡,反倒是我用盡心機來設計你呢?」
「那你敢說你一點私心都沒有嗎?」
「當然沒有!」紀痕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你告訴我,皇上為什麼會這麼巧得讓我給大皇子伴讀,偏偏在我剛剛考入國子監的這個節骨眼,還有你此前和那靳非魚之間的交易究竟是什麼?」
「都說了是我與靳非魚之間的交易,皇上能讓你給大皇子伴讀,當然是靳非魚在後面出力,與我何干呢?更何況……啊!你掐我幹什麼?」
紀痕這邊正說著呢,突然覺得胸口的某點一痛,一低頭便發現紀為止竟然將自己上衣裡扒了個乾淨,手指掐在在某個殷紅的點上使勁扭著。
「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跟我說實話!」
「疼疼疼!」紀痕失口驚叫道,說實話在前世經過了那種折磨之後,這點痛苦對於紀痕來說算不了什麼,可是偏偏這段時間裡安逸的日子過慣了,就是這點痛苦,紀痕突然發現自己竟然難以忍受。
也顧不上紀為止問的問題,整個人除了疼痛,就陷入了一種怔愣的狀態。
他竟然,知道疼了?
紀為止這邊正等紀痕回答,誰知道說著說著話紀痕竟然發起呆來,當即手上不由得繼續用力。
大概是因為紀為止的動作太過突然,紀痕原本正處在慌神之中,身體本能意識反應把繩子立時崩斷,在紀痕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就反客為主將紀為止壓在了床上。
「啊!紀痕你做什麼!」
紀為止著實被紀痕的動作給嚇了一驚,在看到紀痕將繩索一切都給崩斷的那一刻紀為止就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