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最是瞧不得你這幅自怨自艾的模樣,這東西本就是你的,怎麼不能要了?嗯?」
說到最後,紀痕尾音輕輕上挑,勾得紀為止立時就紅了臉,原本想要說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紀痕很是滿意紀為止的樣子,表情總算是微微松下。
「我也不是故意兇你,你於我來說是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人,這個世間只有你看不上的,沒有你去不得,要不得的,懂麼?」
「你這話可真是大逆不道。」
在紀痕話音落下之後,紀為止遲遲沒有出聲,許久方才嘆了一口氣。
「是啊,人家之前早就大逆不道勾、引世子爺您做了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如今也不差這件了,不是嗎?」紀痕輕輕地在紀為止地耳邊吐著氣,看著紀為止耳尖逐漸染上了紅色,方才推了推,手臂卻是極其霸道地攬住了紀為止的腰肢。
「不知世子爺也願意縱著人家?」
「好好說話!」
紀為止覺得自己臉上的熱度都足以將雞蛋給煮熟了,偏偏紀痕彷彿不自知似的,手上愈發得肆無忌憚,想必若非是在外面,還指不定如何動手動腳呢!
讓紀痕這麼一打岔,紀為止自然想不起來來質問紀痕的事情,同樣的紀痕也沒打算讓紀為止在這種事情上面費些心神,見小可愛有些害羞了,立馬見好就收,道。
「左右你我今日也出來了,不如一道去見見那夢梵音?」
「你現在不晾著那個女人了?」紀為止挑了挑眉。
「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更何況如今她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她不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我何須懼怕一個女人?」紀痕自信極了,「只不過眼見著太妃壽辰將至,姜煜琛卻是不得出現在人前,要是再繼續失蹤下去,恐怕有人就要坐不住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以前看話本的時候紀為止沒少看過有關於什麼江湖俠士的,聽到紀痕要找人冒充姜煜琛,下意識的就認為紀痕是找了什麼能人異士易容扮作姜煜琛,不免擔心起來。
「你知道當初姜煜琛去到念雲庵的時候,可是用的什麼理由?」紀痕沒有直接回答紀為止,反倒是問了一個問題。
「你之前不是說過,乃是姜煜琛被刺殺,藉口養傷嗎?等等!」
紀為止一下子便反應了過來,當初紀痕說起這個的時候紀為止還曾經想過這人就算是養傷也不知道安分,後來再一想,什麼養身,恐怕只不過是個來見太妃的藉口吧。
但是現在紀痕又提起這件事情來,莫非期間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養傷是真的,不然以三叔的多疑,怎麼可能容得下一個掌權的將軍在外這麼長時間,倒是太妃這邊,才是個意外。」
紀痕將當初的事情緩緩道來。
姜煜琛手握鎮北三十萬大軍,常年駐守邊關,朝中自是有人看不過他這麼一個寒門子弟平步青雲,凱旋歸來之後就被刺殺,若非是早有防備,絕對不是此前只受一點輕傷就能了事的。
但是這件事卻不能就此放任,姜煜琛被刺殺,皇帝才是最為震怒的,他這個皇位可沒有想像中這麼穩固,而如今自己最親信的一位將領剛剛回京就被刺殺,豈不是生生打了他的臉,所以乾脆將計就計以養傷之名,讓姜煜琛淡出眾人視線。
只不過恐怕紀言宇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手下養的可不是一條聽話的狗。
只不過當初姜煜琛行事也是小心的緊,將自己養傷之地瞞得死死的,就連皇上所知道的地方也不是真的,而平時傳遞訊息,用的則是毫不起眼的小兵。
甚至表面上和姜煜琛一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你當初連問都不問,直接就將那兩人給殺了!」紀為止恍然大悟。
他到現在還記得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