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混日子的人,最後都怎樣了?”
初蘅想了想,然後道:“也分人。運氣好的,就安安穩穩混日子,如果老公或者老爸給力,一輩子衣食無憂;運氣不好的,萬一老爸塌臺,再碰上個不講情分的冷血老公,那也很慘。”
當然,在這個系統裡,餓是餓不死人的。
可這個地方最殘酷的地方在於:下限極低,而上限又極高。
那些混日子的人,看著當初和自己水平差不多、甚至本不如自己的人越走越高、越過越好,那滋味才是生不如死。
先前初蘅向著邊瑤丟擲的那幾個問題,既不是在針對邊瑤這個人,也不是在針對邊瑤的女性身份。
她剛進六院的第二年的時候,因為工作表現突出,已經升了職開始帶下屬。
那也是初蘅的第一個下屬,她手把手地教對方,任何資源和專案都帶著對方學。
在後來的一輪提拔中,初蘅對著任所長也是極力舉薦這個下屬。
可惜的是,在提拔公示結束的第二天,這個下屬便拿出三個月的懷孕證明和醫院的先兆流產診斷書,說自己需要在家靜臥養胎。
這就是初蘅在職場學會的第一課。
給你捅刀子的不只是對手,有時還會來自身後的人。
從裝配車間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午休時間了,初蘅和邊瑤在路上碰到了裴紹。
其實雖然初蘅和裴紹同在六院工作,但因為兩人分屬於不同的研究所,所以平日裡也很少碰到,最多是在食堂裡碰見了一起吃頓飯。
這會兒看見裴紹手上還提了好幾個籃球,初蘅不由得奇怪,“你幹什麼去?”
裴紹解釋道:“下星期不是系統內的籃球聯賽嗎,我們第一場抽籤抽到和一院打,這不是要先練練嗎?”
初蘅奇道:“咱們這兒還能組出一支籃球隊呢?不都個個腰肌勞損嗎?”
一聽她提起這個,裴紹便長長地嘆了口氣,“所以說一院的那幫孫子雞賊!”
邊瑤也好奇道:“怎麼雞賊啦?”
裴紹搖搖頭,然後道:“最近空軍不是有挺多人都在一院新建的那個什麼太空基地培訓麼?結果我在一院的同學說,他們把在那兒培訓的空軍飛行員組了個籃球隊,你說缺德不缺德?”
初蘅和邊瑤齊齊地沉默了:“……”
如果是一院自己人組的籃球隊,那腰肌勞損對腰肌勞損,或許他們還有一戰之力。
但現在人家一院都把空軍飛行員給搞來了,這還有可能打得過嗎?
初蘅為本院的籃球隊成員默哀了五秒,然後看向裴紹,頗為好心道:“我看你別去了吧,不去就不尷尬。”
裴紹又長嘆了口氣,“我是隊長。”
說完他又看向初蘅,問:“比賽那天你來不來?”
“謝謝了,”初蘅扯了扯嘴角,“我是嫌丟人丟不夠嗎?”
裴紹又道:“明屹他也去,你不想看他慘敗的樣子?”
初蘅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要說這個她就不困了。
因為和明屹針鋒相對地較量了整整三年,但兩人之間仍然未能分出勝負,所以初蘅熱愛一切能讓明屹吃癟的場合。
眼見著這次籃球賽他們院就要慘敗,但如果能目睹明屹慘敗,那初蘅還是願意去看比賽的。
裴紹又看一眼面前的初蘅和邊瑤,問:“你們倆是不是還沒吃飯?我也沒吃,一起吧。”
就這樣,三個人正好順路,於是便去了附近的三食堂吃飯。
邊瑤雖然和這位裴老師不熟悉,但剛才就說了那麼幾句話的工夫,她便不得不承認婁哥的八卦訊息準確度還是很高的:這位裴老師果然喜歡初老師。
等三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