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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褚忍了好幾天,她也沒有來聯絡自己一次。
及至後來,出了地震的訊息,他火急火燎地一路趕進了山裡。
等到見著了人,人倒是安然無恙的,可卻是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還說出了那句讓他火冒三丈的話。
初蘅雙臂環住他的脖子,然後輕聲道:“我說完那句話,也很後悔……你可以原諒我嗎?”
她知道言語也會傷人,心中的後悔無法言喻,可除了道歉,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季褚又在她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又伸手摸了摸她露出來的雪白胳膊,沉聲道:“這裡怎麼了?”
女人纖細雪白的胳膊上,是兩道明顯的指痕,此刻已經泛起了青色。
他手勁大,自以為沒怎麼用力,實際上隨便一掐,就成了這樣。
下一秒,季褚又將人一把抱回到了床邊,將她抱著坐在了自己腿上。
“昨天弄疼你了?”
初蘅搖頭。
只是下一刻,男人便不顧她的反對,將她身上穿著的那件小背心掀開,然後便看見了女人纖細的腰肢上也是斑斑的指痕。
季褚輕輕捏了捏她的腰,“嫩得跟豆腐一樣。”
他昨晚的確是一直掐著她的腰,又是逼又是哄的,可怎麼能落下來這麼多痕跡。
他原本還想要去看她腿間的痕跡,但卻被初蘅攔住了。
她有些赧然,所以語氣重新急躁起來:“你幹什麼……不想和我說話那我就走了。”
季褚這才停下動作來。
他又想起此刻已經是
當初在林素芬被抓進看守所後, 初蘅也曾和舅舅見過一面。
那時臨近過年,初蘅原本想問問舅舅,要不要和她一起過年。
因為在她人生的前十幾年裡, 每一年的春節,她都是同舅舅一起過的。
只是那時她的身世剛剛揭露,兩個人見面時都倍感尷尬, 所以最終初蘅也沒能將自己心裡的話問出口。
等到後來,看守所裡傳來林素芬自殺的訊息後, 初蘅就更不敢去見他了。
她趴在方向盤上,對著季褚輕聲開口道——
“我從來沒覺得過我對不起林素芬。”
可是,這句話她敢對著全世界的人說,唯獨不敢對著舅舅說。
初蘅總是會想起來小時候。
那些她和初瑩爭寵的日子、那些她備受“母親”冷眼和忽視的日子裡, 舅舅永遠是無條件選擇站在她這一邊的人。
舅舅並不在乎是她和初瑩誰對誰錯, 他在乎的只是自己的親外甥女。
而在身世真相大白後,初蘅再也沒有了那份底氣。
她從來不敢去想、更不敢去問,舅舅是否會因為林素芬的死而責怪她、怨恨她。
畢竟不管她做的事情有多麼正確, 林素芬終究是他的親姐姐。
舅舅也許會怨恨她, 又也許對她還是和從前一樣。
也許前一種的可能性只有千分之一,可她還是害怕極了它的發生。
初蘅想, 如果答案是壞的, 那就永遠不要問。
這樣就不會傷心了。
因為車窗上貼了防窺膜,所以此時此刻,初蘅可以很放心地對著街對面的那家燒烤店肆意打量。
舅舅如今也有四十多歲了,和從前比容貌變化並不大,胖了一些,頭髮少了一些,啤酒肚也更大了一些。
林素芬自殺之後, 初瑩又在看守所裡受了許久的磋磨——正是季正誠的手筆。
等到後來初瑩從看守所裡放出來之後,舅舅便將她接回了家同住。
大概是在看守所裡受了不小的刺激,後來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