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貼了上去,聽見他開始彈琴。
趙安歌不懂鋼琴,在適合學琴的年紀,進行了她的養豬大業。
這琴聲聽起來很好聽,這一點,有耳朵的人都聽得出來。
這老師有兩把刷子。
她站在門口聽了一會,終於忍不住輕輕推開門來,只看見一個背影,還被旁邊的書櫃給擋了一半。
這個背影跟著樂聲微微動著,看起來挺那麼回事的。
趙安歌冷笑一聲,又沒人看,裝什麼逼呢,老流氓。
一曲完,她悄悄關上門。
秦墨北聽見關門聲,微微笑了笑,料想是她。
他站起來,走到旁邊書桌前,上面有個信封,趙小星放的。
“秦老師(收)。”
上面字跡他倒是認識,除了她,沒人能寫出來這麼醜的字了。
這應該就是她寫的檢討。
秦墨北笑了笑,開啟信封,裡面有張小紙條,上面就一行字。
“土匪大流氓,姐就算打一輩子光棍,也不嫁給你的!”
他能想象出,她寫這幾個字的時候,咬牙切齒的樣。
打一輩子光棍都不嫁給我?
秦墨北站在書桌前差點沒笑出聲。
趙安歌到樓下廚房轉悠了一圈,東看看西看看,心裡盤算著,整不死你!
最後,她從櫃子裡拿了盒夾心餅乾出來,放在一個精緻的小盤子裡,又把餅乾中間的奶油夾心全拆掉,自己吃了。
她跑到浴室,拿了盒牙膏出來,白色牙膏擠在餅乾上,兩塊一夾,看起來和原來差別不大。
她拿起一塊聞了聞,很好,這還是薄荷味奶油夾心餅乾。
趙安歌讓劉嬸把盤子送上去,說是別怠慢了貴客。
劉嬸嘆了口氣說道,“小姐,您...”
您怎麼跟小少爺似的,小少爺也沒您這麼皮。
趙安歌知道劉嬸想說什麼,她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沒事,又沒毒,吃不死人,一會您就說是趙小星他姐送來的一份心意。”
劉嬸無奈地端著盤子往樓上去了。
秦墨北正拿著那封檢討信發笑,聽見有人來,便收起了笑容,不然就太傻了。
劉嬸把點心放在桌子上說道,“秦老師,這是我家大小姐讓送來的,說是一份心意。”
秦墨北衝劉嬸笑了笑,“謝謝大小姐,謝謝劉嬸。”
劉嬸看了看盤子裡的薄荷味奶油夾心餅乾,有點於心不忍,她走出門的時候說了句,“秦老師要是不喜歡這個口味,放這就行,我幫您換一盤。”
秦墨北看了看這盤看似很普通的餅乾,對劉嬸說道,“謝謝劉嬸。”
劉嬸關上門,下了樓,到們哭小花園裡澆花除草去了。
趙安歌正在廚房找玻璃杯,“劉嬸,劉嬸,咱家給客人備用的玻璃杯放哪裡的,我沒找到。”
劉嬸一邊往門口花園裡面走去,一邊說道,“這個我不知道。”
她可不想再助紂為虐了,人秦老師,多好的一個孩子。
趙安歌衝劉嬸笑了笑說道,“行行行,您去忙,我肯定找得到。”
結果還真被她給找到了。
洗好杯子倒好溫水,再放點鹽,擱點糖,趙安歌嚐了一口,味道竟特麼的還不錯,跟鹽汽水有點像。
她又翻出來一盒味精,舀了滿滿一大勺放了進去,這回她沒敢嘗,但可以肯定的是,味道肯定會令那位秦老師終身難忘,難忘到一提到趙小星他姐就陽.痿。
這回劉嬸不願意做她的幫兇了,她只好自己送過去,順便看看流氓都長啥樣。
聯想到上回趙安歌在凳子上塗顏料的事,再加上劉嬸的暗示,秦墨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