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葉偉東扒拉下湯包的小腦袋。
葉冰和楚喆正在說控制室的事兒, “那邊留下兩個劫匪, 其中一個有槍, 乘警還有幾個乘務員都被綁了起來,有兩個乘警受傷頗重, 我開槍打掉那人手上的槍,兩個保鏢將人治住後了, 幫乘警們鬆綁後他們就打電話呼救了,主要是其中一個乘警流血過多,已經產生休克現象了,我徵求列車長同意幫著紮了幾針, 暫時止血,但這人也得趕緊送醫院輸血搶救,咱們可能要在前面火車站多停留一些時間。”
楚喆知道媳婦沒回過車廂,“你把銀針帶在身上啦?”
“嗯。在非洲那養成的習慣,關鍵時刻能當武器,救人也能更及時。”她的幾件衣服都做過處理,有內兜,用鹿皮包裹著銀針捲成一小團,放在懷裡很方便。
楚喆拉拉媳婦的手,他心疼媳婦,非洲得多危險啊,“李棟和張剛呢?”他說的是兩個保鏢。
“他們在幫乘警的忙,一會也是需要錄口供的。”
楚喆壓低聲音問了句,“那些劫匪沒死人吧?”
葉冰搖頭,她開槍很有準頭的,都沒打在要害,乘警們已經幫他們初步包紮了。
楚喆放心了,那就不存在自衛過當。
兩人進了乘警室,楚喆自我介紹了下,他們對葉冰態度很客氣殷勤。
說葉冰是他們的救命恩人有些誇張,但葉冰絕對挽救了他們的職業生涯,要不然一旦火車發生傷亡,還是用乘警的槍,他們的責任大發了。
花了二十來分鐘,口供才全部錄完,“葉同志,你看看內容,沒問題請簽字。”
葉冰迅速掃了一遍,點點頭,拿起筆簽字。
“葉同志,暫時沒有事情了,你可以回包廂休息了。回頭我們京都鐵路局會給你寫封感謝信的,寄往你的公司。”這人站起來伸出手和葉冰握了一下。
葉冰雖然覺得沒用,但也不好打擊人家熱情,估計是在還她人情。
錄口供的時候有關於工作單位的問題,她因為要去非洲辦簽證,所以把工作關係掛靠在楚喆的公司了。
所以這封感謝信最後會落到她老公手裡,莫名有些小羞恥啊。
之後火車果然在一個小站停靠了幾個小時,火車廣播也播放了訊息,但沒說原因,只說給乘客帶來不便深表歉意。
不過很多乘客都是心知肚明的。
到了京都火車站晚點了兩個多小時,本來是下午到結果快晚上了,他們打車去了自家的酒樓,吃過飯讓人給他們送了回去。
葉偉東根本沒下車,直接要回實驗室。
臨走時還不忘提醒楚喆小西那事。
楚喆拍拍他,“都說讓你少操心,省得成為中南海,下次言晴過來,把人給嚇回去了。”
“滾蛋!”葉·學霸·偉東在損人毒舌這塊顯然還得加練。
雖然坐軟臥,但是大家都有些累了。
“湯包帶著豆包洗完澡就睡覺啊,明天還要上學。”楚喆將人送到臥室,給他們放好水才走。
洗澡他們自己可以的,就是放水楚喆不放心,害怕他們擰不好水龍頭,出水太熱被燙到。
湯包豆包每人都有自己的房間,但很多時候豆包都會把自己的東西搬到哥哥那屋,然後跟哥哥擠一張大床睡覺,其實這個事兒全家都知道,只是沒拆穿而已。
所以楚喆放水的時候只把湯包屋裡的浴池放滿就可以了,兩個小傢伙會一起洗的,他們洗完了還會擦洗浴池和放水。
有幾次還自己洗了襪子和內褲,不過放在一起洗這還怎麼穿,都讓他給扔了。
就因為這個,楚喆還讓洗衣機廠研發了一款袖珍款專門洗內衣褲的洗衣機。
國人講究實惠,兩個型號洗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