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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離獅子這麼近,它不咬人啊?”湯包正在看一張張著大嘴的雄獅照片,感覺就在旁邊拍的。
“它們吃飽了很懶的,一般不會動彈的。”她就是被幾頭母獅子包圍了而已,不過被她拍老實了。
“這是象群,這頭小象好小啊。”豆包拿的是一張大象遷徙圖。
葉冰揉揉兒子們的腦袋,“它們會長大的,就像湯包、豆包也會長大的。”聽當地人說,大象在旱季的時候每天都要走很遠才能喝到水,它們的記憶力很好,頭象會帶路,不會迷路。
“這是獵豹,那個是什麼?”湯包指著照片露出的一角。
葉冰拿過來仔細的看了下,“眼睛還挺尖,這可能是一頭羚羊,它是獵豹的食物,獵豹吃不完的時候,會把食物叼到樹上藏起來。”葉冰想起來了,她看到一頭獵豹趴在樹上休息,旁邊還有很大一塊血·肉,因為照片是給兒子看的,她還特意避了下,沒想到還是有一點進入照片了,還被兒子發現了。
“娘,我要去廁所。”豆包捂著小jj,感覺有些急。
“哥哥帶你去。”湯包拉著豆包就往外跑。
葉冰娘不放心,跟著站起來了,“慢點,往頭裡走就是。”
葉冰喝了口水,把照片都整理起來。
突然動了動耳朵,站了起來快步走了出去。
楚喆是隻要媳婦在場,他和別人談話也會有留兩分注意力在媳婦身上的,看到媳婦急匆匆的走出去就知道出事兒了,也跟著跑出去了。
葉冰一出軟臥包廂,就聽到她娘說話,“你這麼大人要不要臉還推小孩子!”
“娘,怎麼了?”葉冰拉著豆包檢查了下。
“他往我身上撞的。”那個男的提著一個大行李袋,神情有些緊張。
葉冰注意到他提著行李袋的手抓了又臥。
“他一個五歲的小孩子著急上廁所沒有看路,撞你身上能有多疼,你至於使勁的推嗎。”葉冰娘現在就是個護短的姥姥。
葉冰也聽明白了,這也算是他們有錯在先,問了豆包只是手和膝蓋有點疼痛感,她也仔細檢查了,都沒有紅腫、出血現象,“行了娘,豆包還要去廁所呢。豆包,給叔叔說對不起。”
豆包仰著小腦袋乖巧的認了錯。
男的急促的回了句,“沒事。”就低頭大步走了。
葉冰娘又瞪了那男人一眼,拉著外孫繼續唸叨,“以後走路慢點,要看路看人的…”
葉冰轉頭看了男人一眼,這人身上有…股土腥氣,剛從地裡鑽出來的?
行李袋裡也有器具撞擊的聲音。
“媳婦,豆包沒事吧?”楚喆不放心的問了句。
葉冰搖頭,“沒事,都沒破皮。”
在另一個包廂的林大舅媽他們也過來了,也問了一遍,知道的確沒受傷才回去。
葉冰在楚喆耳邊小聲說了句,“剛才那男的是土耗子。”
土耗子指的就是盜·墓者。
楚喆從來不懷疑媳婦的判斷,“我讓人看看去。”
因為來時帶著孩子,他就帶了兩個保鏢,回來的時候有媳婦了,他就過河拆橋了,把人扔別的包廂了。
兩個保鏢不久就過來回話,確定那人手裡有貨。“我們裝著互相推搡,摸到了那個行李,我摸到了碗和爐子。”
楚喆點頭,“你去和乘警說一聲吧,後續交給他們處理吧。”
也算是日行一善。
要是在外頭,他興許花點錢買下了。
這事就算過去了,楚喆也沒當回事兒。
他沒想到這群土耗子膽子那麼大,敢“劫·獄”。
估計是在接應點沒看到人或者車上還有漏網之魚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