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馬隊長走了,老太太就埋怨上了。
葉老頭已經習慣了理都沒理,和葉小叔說話,“不是不讓你落,但是你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要走,一旦落下啦,就得去地上出工幹活,你能受得住麼?”
葉老頭雖然知道希望不大,但還是抱著期待的,總想著沒落下關係還會有轉機。
葉小叔一想也是,戶口落下了,他就得天天下地出工,先不說能不能適應,他還得總去縣城催呢,“那就先這樣吧。”
楚喆很是高興,因為不用髒了冰冰的手了。
應該是縣裡領導打壓革委會,趁這次那個主任死在女人身上打做了文章,抓進去一批紅衛兵,連張大飛都不敢去革委會了,整日藏在家裡。
楚喆特意打聽了當時去縣城家裡的那幾個,都被抓走了。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什麼時候都少不了賣命掙錢的。楚喆花了五百塊錢要了其中兩個人的第三隻腿(男人的第三隻腿,自行想象)。
還寫了匿名信,告縣高中一年級學生侯英英與多名紅衛兵張xx,呂xx,吳x有染,並透過這些紅衛兵迫害別人,侵佔他人財務。
楚喆本著六真四假的原則,儘可能的誇大事實,因為他知道現在正是落井下石的時機。
遺憾的是他不能總在縣城,不能看到侯英英慘狀。
一回去楚喆就迫不及待的把訊息告訴了葉冰,“有人收拾他們了,省得你殺雞用牛刀了。”
葉冰有些可惜,她還想著親自踩爆呢,玩不成了。
“當時時間有限,我跟蹤了三天沒發現那個主任的秘密據點,因為時間不多了,我動手了就回來了。”當時就看到這個主任真是好色如命,三天換了三個不同的女人。
也不怕用的這麼勤,鐵杵磨成針。
“他肯定有,咱們縣城這個(主任)可是個狠角色,肯定沒少搜刮。”最是好色愛財。
“現在人沒了,就是不知道他媳婦和兒子知道不知道了。不過就是知道現在也不敢動,肯定好多人盯著她們呢。”頂樑柱沒了,沒了震懾,他家的財寶誰不想分一杯羹。
“有些麻煩。”是啊,有些背景的都知道他家有貨,黑·白兩道盯著的肯定不少。
“我們也別等了,直接把人弄出來逼供就好了。”葉冰是害怕夜長夢多。
楚喆不反對,他正念叨缺錢呢,能掙一筆更好,“那咱們好好合計一下,他們家現在還有三口人,那個主任的媳婦、兒子和閨女,他兒子的媳婦好像在鬧離婚,已經住回孃家了。”
“咱們兩個夠了,把閨女掐暈,咱們把那女人和兒子帶走,分別審問,答案對上了也就證明找到了。沒換房子吧?”她知道他們住在政府大院三樓的。
“還沒有,人走了茶還沒涼徹底,不過早晚的事。”現在無非有更重要的事,至於讓主任家屬搬走,肯定會讓的,畢竟房子是按照革委會主任級別分的,又不是他們家自己出錢買的。
“那就明天去縣城,和爹孃說逛逛供銷社,順便問問還缺什麼年貨不。”趁年前再弄一筆,過個肥年。
兩人中午吃過飯出發的,下午到的縣城,晚上在飯店解決的。
楚喆給葉冰要的鍋包肉,知道她愛吃這個。
葉冰嚐了口,“沒你做的好吃。”吃的多了,也能品評幾分了。
酸甜倒是合適,但是不夠酥脆。
“等回去做給你吃。”楚喆又夾了塊燴豆腐給葉冰。
這是鮮豆腐,家裡每年年前都會做不少豆腐,但都是凍豆腐。
鮮豆腐也就做豆腐當天能吃上一回。
不是說鮮豆腐比凍豆腐更好吃,物以稀為貴嘛。
吃過晚飯,兩人都回家休息,養精蓄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