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裡知道,這女人一次就懷孕了,懷上你的兒子。以至於你後來,又和這女人有了聯絡。如果你直接還俗,也就罷了,可是你不還俗,又和女人勾搭上。”
“男的忘記了自己殺人的罪孽,女的忘記了自己夫君的仇恨,竟是苟且在一起幾十年,生了兩個兒子三個女兒。你的兒子、女兒,都已經開枝散葉。”
“這一大家族,是臨淄縣城內的陳家。甚至你這些年,已經不滿足於只有你的老妻。她人老珠黃,都已經行將朽木,無法伺候你,所以你在家中還有六房小妾。”
“這些人,都是你發洩的物件。”
“除此外,你藉助大慈恩寺,不斷的斂財,不斷的轉移到陳家,說陳家是你俗世的親人,不斷支援。以至於陳家商業上很是不錯,又有你的牽線搭橋,你的小兒子陳一煒,竟擔任廣陽縣的縣令。”
林豐盯著玄苦,說道:“大和尚,你說說我剛才的這些話,真假如何?”
譁!!
周圍一片譁然。
無數計程車子百姓議論。
許多人看向玄苦,眼中放光,一副看戲看熱鬧的模樣。
太震驚了。
沒想到,玄苦作為大慈恩寺的方丈,是大德高僧,卻還有這樣的訊息。
太讓人震撼。
太不可思議。
田和也在下方,他看到這一幕,雖說田和實際上,知道佛門的人男盜女娼不少,沒想到玄苦這老和尚,竟還有這樣的一段往事,關係會是如此的複雜。
他臉上盡是怒火。
這就是佛門。
該打壓了。
不打壓佛門,齊國還怎麼發展?
玄苦此刻的腦中,已經徹底懵了圈,腦中嗡嗡作響。
怎麼會?
林豐怎麼知道地如此的詳細。
先是田子云。
如今是他。
林豐這是有備而來。
玄苦環顧周圍,他張嘴想辯駁,問題是,林豐說得如此確鑿,他怎麼辯駁?
他連一絲辯駁的機會都沒有。
一旦辯駁,涉及到他兒子,涉及到陳家,必然更是悽慘。
玄苦看向佛門的區域,目光一看過去,便注意到一個個佛門僧人臉上的尷尬。這辯佛還未開始,玄苦就率先崩了,丟盡了佛門的顏面。
玄苦心中快速的思忖。
他該怎麼辦?
要怎麼樣,才能改變當下的局面。只是他思來想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他今日身敗名裂,再無任何機會。
玄苦是果決的人,他看向林豐,咬著牙道:“林豐,沒想到你如此陰險狡詐,早早做了準備,然後來辯佛。今日,我玄苦認栽了。”
“我的錯,償命便是。”
玄苦是習武之人。
雖說他連宗師都不是,卻也有功夫傍身。他一掌抬起,印在天靈蓋上。
砰!!
鮮血噴濺。
玄苦悶哼一聲,瞪大眼睛,死死盯著林豐,彷彿要把林豐記在心上一般。
撲通!
玄苦仰頭倒在地上,再無氣息。
林豐沒有任何的憐憫,環顧周圍,拔高聲音道:“玄苦剛才說我早有準備,所以來辯佛?真是天大的笑話。佛門出了問題,佛門的方丈都男盜女娼,難道不該檢舉嗎?”
“此前家師和師兄,就已經指出佛門的問題。可是佛門明知道,卻不思悔改,反倒是組織無數計程車人攻訐家師和師兄。以至於,我不得不辯佛。”
“玄苦臨到死,還是如此虛偽。”
“玄苦如今自盡身亡,佛門還有誰要來?”
“辯佛還未開始,如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