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白家,好歹,還是縣丞夫人。如今夫君,被縣令徵辟,入縣衙擔任永寧縣的縣丞。”
轟!!
此話一出,如平地起驚雷。
白賦瞪大眼睛,臉上露出一抹震驚神情。
縣丞!
這是永寧縣的二把手,僅次於縣令。甚至縣令不在,縣丞能主持一切事務的。
咕咚!
白賦嚥下了一口唾沫。
他那蒼老的老臉上,一下浮現出驚恐神色。一個縣丞,要對付白家,那真是太容易。甚至不需要親自出手,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足以決定白家的生死啊。
白賦握著柺杖的手,開始輕微顫抖起來。
楊氏臉上的得意,也是瞬間隱去。她扭動兩下屁股,只覺得如坐針氈。
怎麼可能?
林豐怎麼可能是縣丞?
楊氏訕訕一笑,看向白玉瑤,張嘴欲言,但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一時間,她有些懵。
白安聽到後,一顆心也是沉了下去。剛才他們面對林豐,極盡惡言,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生怕林豐會吞了白家的產業和錢財。
可是人家成了縣丞,區區白家的這點產業,怎麼看得上眼?白安心下有些無奈,看向白玉瑤,道:“賢侄女,你看這……”
“你們慢慢商量吧,我走了,得和夫君拾掇一番,準備離開的事。”
白玉瑤起身就離去。
她內心失望,白家這些人哪裡有半點的情誼,她沒有任何留戀的想法。
楊氏看著白玉瑤離去,內心焦急,一下怒了,看向白賦,喝罵道:“白賦,都是你這老匹夫,狗眼看人低。你罵走了林豐,你說怎麼辦?他如今是縣丞,是縣丞啊!得罪了林豐,我白家還怎麼辦啊?”
白賦拄著柺杖的手,不住的顫抖,內心很是惶恐和不安。
得罪了縣丞。
這是大麻煩。
白賦也不甘心被指責,呵斥道:“楊氏,難道剛才,就老夫一個人說話?你楊氏,不也一樣瞧不上林豐,極盡奚落嗎?”
白安道:“好了,好了,眼下該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
楊氏呵斥道:“這一切,都怪白賦這老匹夫。若非他生了一雙狗眼,也不至於,發生這般的情況。這一切,都是怪白賦。”
“放屁!”
白賦冷著臉,呵斥道:“難道你楊氏和白安,沒有說話嗎?”
白安見白賦指責他,冷聲道:“這事情我雖說也表態,但是,可沒有你們這麼惡毒。”
白賦道:“反正你說了,難不成,你還想要裝好人嗎?”
三個人再度爭鬥起來。
話語不斷,漸漸有些氣急敗壞,局面也是亂了起來。
白玉瑤走出大廳,他聽到大廳中傳出的聲音,搖了搖頭,再無留戀,徑直往自己的院子去。她回到院子中,看到正看書的林豐,道:“夫君,讓你受委屈了。”
林豐淡淡道:“受什麼委屈,我沒覺得有什麼委屈。你,應該說了我擔任縣丞的事吧?”
白玉瑤道:“說了。”
頓了頓,白玉瑤道:“夫君,我就是氣不過,一群人男盜女娼,蠅營狗苟,竟處處指責夫君。我一說夫君成為縣丞,他們全都傻了眼。我說了身份,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林豐笑道:“沒什麼影響,他們肯定會來道歉罷了。”
白玉瑤道:“不管如何道歉,我們也要脫離白家。這樣的白家,我受夠了。”
林豐眼珠子一轉,道:“白家,是要脫離的。不過,卻可以藉此機會,整飭白家。不管如何,你是白家人,說不管不顧,也做不到。他們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