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稱呼我表字長樂即可。小師叔稱呼顧尚書,那是打我的臉。”
林豐道:“好,就依你。”
顧喜這才安心,再度道:“小師叔,您繼續說。”
林豐道:“如今整個金陵城,到處都在宣傳晉國朝堂不講規矩,擅自扣押一國使臣,要給大秦使臣定罪。對事事講究規矩的晉國來說,訊息沸騰後,我相信皇帝必然會召見。”
“我需要的,就是在朝堂上,當著晉國諸公的面,闡述我的觀點。”
“除此外,長樂你應當知曉大秦釀製的西風醉,這是我發明出來。為了促成晉國撤軍,關於西風醉的釀製,大秦可以出技術和匠人,晉國負責販賣等,直接在晉國販賣。”
“只要支援我的人,盡皆可以參與。”
“當然一起合作經商的這些細節,事後再考慮洽談。眼下我要做的,就是在朝堂上勸說晉國皇帝陛下撤軍時,希望有人能支援我。”
顧喜心中思忖一番,道:“朝堂上,本就有一些人,反對出兵,可惜被謝崇壓制。只是小師叔能確定,真能辯贏對方嗎?這一次牽頭的人,可是謝崇啊。到時候朝廷辯論,謝家的人都會批駁你。”
林豐道:“如果這事都做不到,何談出使?辯駁的事情,我自會一力抵擋,不需要你們攙和。我辯贏後,請長樂及諸位站在我一方即可。”
顧喜道:“我相信小師叔,我會聯絡人的。”
林豐拱手道:“多謝長樂。”
顧喜卻是避開,搖頭道:“小師叔折煞我了,荀氏門人,第一條門規便是同門之間,必須要相互幫助。荀氏上下,從未被人欺辱過,一貫是精誠團結。小師叔的事,我責無旁貸。在不損害晉國利益的前提下,我無條件支援小師叔。”
林豐再度道謝,顧喜便沒有逗留,徑直離開了。
林豐心中也是鬆了口氣,有了顧喜牽頭,他勸服晉國的事情,也就更是輕鬆。甚至即便面對謝家的阻攔,林豐也不懼。
謝玄坐在一旁,嘆息道:“賢弟,這一次是我謝家對不住你,是我對不住你。若非是我主動提議,讓你和謝家聯合,不至於如今下獄。我謝家,咎由自取。”
林豐笑道:“謝兄,你也是一番好意,我不怪你。更何況,這一次你夾在中間為難。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問謝兄。”
謝玄道:“什麼問題?”
林豐眼中掠過一道精光,道:“謝峻雖說是嫡長子,雖說是謝家的繼承人。可自古以來,繼承人也有被廢掉的時候。不知道謝兄,可否願意再進一步,未來執掌謝家呢?”
謝玄眉頭一挑,心中砰然一動。旋即他搖頭笑道:“不可能,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賢弟,你就別逗趣了。”
林豐道:“我是認真的。”
對林豐來說,他從未忘記向夏國復仇,只不過這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甚至,單靠秦國還有些乏力。
在晉國這裡,如果能籠絡更多的人,形成林豐自己的關係網。到時候攻伐夏國,他振臂一呼,能號召更多的人一起,討伐夏國也就更容易。
謝玄是謝家子弟,也是謝崇的兒子。如果謝玄未來能執掌謝家,在晉國朝廷上,林豐也能施加影響力。
這是林豐臨時考慮到的。
謝玄打量著林豐,見林丰神色篤定,道:“如果能,自然是最好。不過,這很難。”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去謀劃,總會有機會。”
林豐眼神篤定,道:“只要謝兄願意,這一次,便是打擊謝峻的機會。謝兄交給我來安排,我會促成晉國撤軍的同時,再削弱謝峻。”
“這一次,他是始作俑者,如果不處置,我們豈不是白白進入牢獄?眼下我們,等著訊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