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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六月後,天氣進一步炎熱起來。
白玉瑤、徐琉璃都在家中避暑,畢竟懷孕的人更不一樣。白玉瑤因為是逸談一談凌富貴的事情。這樣的安排,擱在章逸的面前來處理,那就是殺雞用牛刀,只是林豐有些不一樣的想法。
所以,專門去拜訪。
林豐一抵達,章逸那老臉上滿是笑容,說道:“國公啊,你可是稀客。莫非老夫這吏部署衙,有什麼洪水猛獸不成,一年半載你都不會來一下。偶爾來看看,那也是不錯的。”
林豐聽得笑道:“章公,您是人參酒喝得差不多,缺酒了嗎?”
章逸捋須道:“國公知我啊,老夫可不像王棠那廝,王家有錢啊,我章家錢不多。人參酒又貴,所以國公,你看贈送老夫一點如何?唉,這人老了,喝點酒舒服啊。”
林豐道:“我做主,再送二十斤給章公。”
對林豐來說,酒不是問題。實際上對章逸來說,人參酒也不是問題,只是拉近雙方關係的由頭。
林豐自是樂得支援。
更何況,人參酒如今給皇帝一些,給老師一些,這些日常都在送。所以給一點章逸沒有什麼影響,九牛一毛而已。
章逸笑道:“國公做事大氣,不像王棠那廝,老夫找他撥款,難啊。要從戶部扣出一點錢,難如登天。”
林豐輕輕一笑。
章逸、王棠之間的事兒,他不摻和,林豐直接道:“章公,這一次我來,倒是有一件事,想和章公商量一番。”
章逸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道:“國公請說。”
林豐道:“晉國富商凌富貴,被我策反,為秦國打探出晉國安插在咸陽的諸多暗樁。如今,得了黑冰臺的確認,還有一些人正在查探。凌富貴這裡,我想樹立出一個典型出來。”
“公認為這事,可否運作一番呢?”
章逸仔細的琢磨一番,問道:“國公,安排凌富貴到地方上任職,倒是簡單。如今藍田縣,空缺了一個縣尉出來。佐吏過於小了,難以考察。讓他去做縣尉,看他的能力。這個考察時間,為期多長時間呢?”
林豐說道:“一年左右吧,至少得一年。反正我們和晉國暫時不會開戰,等後續又有科舉,又有凌富貴的事情,就可以進一步籠絡晉國士人和商人。總之,這就是一個典型。”
章逸心中琢磨一番,頷首道:“可以,這事情如果辦妥,對我們未來也是有幫助的。我吏部,也會立下一功。”
林豐道:“那就說定了,安排他擔任藍田縣尉。”
章逸說道:“多謝國公。”
雖說林豐來找他辦事,實際上這是吏部操作,一旦做好了,得到好處的是吏部。畢竟事情的各項安排,都是吏部來操作,所以章逸得感謝林豐。
“章公,我府上這些日子,又研製出一些新菜品。章公有閒暇時,可以來品鑑一二。”
林豐主動邀請。
章逸笑道:“定然會來的。”
林豐又說了一會兒話,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