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位大嬸頭髮白了大半,長期受海風吹拂,臉上面板黑而粗糙。
她一見到桑晚,就流著眼淚祈求桑晚放過她。
&ldo;小晚,嬸嬸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求求你‐‐&rdo;
桑晚坐在高木蓮對面,面無表情,只靜靜看著她。
高木蓮見自己哭沒用,就開始賣慘,聲淚俱下地說:&ldo;我那時沒辦法啊,孩子他爹在外面賭錢欠了一屁股的債,我要是不拿錢還債,我和我孩子就沒地方住了……&rdo;
&ldo;雖然我拿了你的錢,可是我對你也不差啊,總是給你送吃的送穿的,你肯定記得的……&rdo;
&ldo;我走投無路才這麼做,欠債的找上門,我兒子他跟你一樣大,你還記得吧,我不能讓他沒飯吃,他還只是個孩子……&rdo;
聽到這,桑晚終於有所反應,冷笑了一聲。
&ldo;你兒子當時還只是個孩子,那我呢?&rdo;
高木蓮流著淚的臉僵住。
桑晚冷漠地盯著她的眼睛,聲音聽起來沒有太多情緒,卻又包含了太多情緒。
&ldo;我當時也只是個孩子,受小孩欺負,吃不上飯,差點餓死。你現在跟我賣慘,你覺得你兒子有我慘?我當然沒忘記你還有個兒子,罵我是沒人要的野孩子的人當中,他罵的最起勁。&rdo;
桑晚說到這還笑了笑,&ldo;你放心,這些我永遠不會忘。法律會讓你付出代價,你慢慢在牢裡蹲著吧。&rdo;
關於過去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桑晚努力保持鎮定,跟負責案子的警官告別,看起來神態自若。
等走出警察局,坐進自己車裡,她繃著的情緒忽然間就破了個口子。
她還在慶幸,幸好沈硯沒跟著來,否則她還得在他面前裝。
父親去世後的那段日子,她真的過得很苦,以至於她後來一個字都無法描述。
視線落在警方給的牛皮紙袋上,桑晚深呼吸幾次,拆開紙袋的時候,她的手都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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