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極度渴望在京城的街上走一走,不過為了大局,月瓊忍下了。當他回味完時,嚴剎剛巧進來,他笑咪咪地說:「嚴剎,聽說京城的麻花很好吃。」
嚴剎立刻開門:「嚴墨,去找找京城哪裡真的麻花好吃,買一些回來。」
「是。」
月瓊又笑咪咪地說:「聽說京城的火鍋特別香,這回若有空咱們嘗嘗吧。」
嚴剎走過來,彎身拿鬍子扎他的眼睛。「嗯。」眼睛彎啊彎,月瓊快要流口水了。
皇宮,古年衣衫半敞地坐在榻上,腳邊如常地跪了兩個男君,他把腳指塞進一人的嘴裡讓那人給他舔,毫不在乎屋裡有大臣們在。
「嚴剎的三百鐵騎現在何處?」
司馬騅狀似沒有看到屋內的春色,正色道:「回皇上,厲王的三百鐵騎臣按照皇上的吩咐命他們在京外二里之外紮營。」
「嚴剎帶了他兒子和那位公子?」踢開那名侍君,古年赤腳站了起來。
司馬騅的眸光在古年不注意時閃了下:「回皇上,帶了。」
「可見著兩人長得是何模樣?」古年的眼裡閃著掠奪,嚴小妖,嚴小妖……會不會就是幽兒的轉世?
「回皇上,兩人戴著兜帽,臣不曾看到。」
「戴著兜帽?」古年冷冷一笑,「嚴剎倒是護得緊。」舔舔嘴角,他陰沉地說:「京城周圍的弓箭手可佈置好了?」
「回皇上,佈置好了!」
古年哈哈大笑起來:「好,好,朕要讓嚴剎來得走不得。」揮手讓司馬騅等人退下,他對屋內候著的太監說:「朕要在『帝臺閣』恩寵嚴剎的公子。」
那名低著頭的公公眼裡閃過驚愕,然後躬身道:「奴才知道了,奴才這就去辦。」
「哈哈,哈哈哈……」想到在嚴剎面前摧殘他中意的人,古年下腹湧上一陣熱流。聽說厲王世子可愛無雙,不知長大了滋味如何,若他是幽兒的轉世那就再好不過了。掀開衣擺,裡面居然是空的,跪在地上的兩名侍君不敢耽擱,爬到古年身前張嘴含上他的昂揚。聽到裡面傳出的瘋狂笑聲,那名太監身子抖了下,腳步加快迅速消失在廊道內。
吃著買來的麻花,月瓊樂得合不攏嘴,就是這個味道,那家麻花店居然還開著。好吃!「回去的時候我要多買點,給樺灼安寶、洪喜洪泰也嘗嘗。」
嚴墨立刻說:「公子愛吃,走的時候屬下會多買一些帶回去。」
「謝謝嚴管事。」吃下最後一口,舔舔手指頭,月瓊又拿起一根。嚴剎也不管他,只是把他的碗向前推了推,讓他別光顧著吃麻花忘了喝粥。
這時候嚴牟端著茶水進來了,朝嚴墨使了個眼色,嚴墨會意地出了屋,在屋外守著。嚴牟給王爺斟了茶,小聲說:「王爺,宮裡來信了。」說著,他把一張紙條塞給了王爺。月瓊愣了下,不過他什麼都不問,專心啃自己的麻花。
嚴剎放了筷,開啟字條,月瓊臉上的笑沒了,因為嚴剎的臉色很猙獰,猙獰中透著嗜殺。定是很不好的事。月瓊放了麻花,左手按上嚴剎的手問:「怎麼了?」
嚴剎沒有回答,可臉色異常駭人,月瓊拿布子擦乾淨手,走到嚴剎身邊。想去看那張字條,對方卻緊握在手裡不讓他看。沒有難堪,嚴剎不讓他看的東西自然是他不能看的東西。左手按在嚴剎的手上,月瓊低聲問:「是不是出了變故?」
哪知嚴剎一把把他拉到懷裡摟上了,摟著他的雙臂緊緊繃著。這不是事有變故嚴剎會有的反應,嚴剎是在bào怒中,而且是在嗜血的bào怒中。月瓊還是按著嚴剎的手,他的手小包不住嚴剎的大掌。
「不是都佈置好了?那就別在意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