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張口說話的時候,松間月突然貼近你的耳朵。
你感覺到他冰冷的嘴唇和冰冷的唇釘擦過你的耳垂,口中吐出同樣冰冷的話語。
“不想讓那顆該死的蟲蛹掉下去的話,就好好閉緊你的嘴。”
?!他居然還沒有放過那顆蟲蛹嗎?你的舌尖含住那顆橢圓形的東西,喉嚨吞嚥了幾下,然後猛然意識到你嘴裡的是什麼。
……!他把那顆蟲蛹放進了你嘴裡!
你劇烈地掙扎起來,可是你的手被牢牢綁在身後,綁……你想到了剛剛熟悉的觸感,突然後背冒起了一層冷汗。
松間月他,用那個眼罩綁了你的手嗎?
你痛苦地閉了閉眼,怎麼也無法想到乖順的松間月會做出這樣的事。
他明明知道這兩件東西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可是他還是用這種折辱的方式,讓它們參與到了你們淫亂的性愛中。
而他也在這時重新抽插起來,他將你的手按在你的後腰上,眼罩的末端垂在你們不停碰撞的私處,你感覺到粗糙的蕾絲邊緣被你的淫水打溼,垂著的綁帶就這麼粘連在你的臀縫裡,隨著他操你的動作一下一下摩擦著你的肉穴邊緣。(強姦犯:莫名其妙的參與感增加了)
怎麼可以這樣……他是在報復你利用了他的身體嗎?你感覺到眼眶漸漸泛起溼熱,但是你不敢開口說話,只能這樣承受他粗暴的操弄。
察覺到你的身體漸漸冷卻,松間月也更加熱情的挑逗你身體的每一處敏感點,看著你漸漸顫抖的身軀以及慢慢湧出水液含弄肉棒的溼穴,入口處的軟肉被操得紅腫外翻,但仍舊緊緊咬住他的肉棒吮吸,松間月感覺到自己應該開心的。
可是看到你晶瑩的淚珠隨著細密如針的雨水一同往下墜時,他卻感覺到那些所有如針尖般的雨絲其實全都落在了他的心上,變成了扎穿他的利器。
他恨你將別人的遺物視作珍寶,恨你為可能傷害你的人辯解,他恨你如此輕易地將別人放在了心上……可是他更恨自己,他不該和你分開的,你們的命運就應該永永遠遠交織在一起。
松間月突然將你抱了起來,他的肉棒還插在你的穴裡,就這麼抱著你重新回到了床上,他將你的手腕解開,然後一臉平靜地接下了你用力揮過來的一巴掌,你看到他的臉色同樣慘白,同樣掛著不知是淚還是雨的水痕。
他羞辱了你,可他同樣為此感到心痛。
你揮掌時沒有想到他會是這副表情,你以為他臉上至少會有得逞的得色,可是他為什麼看起來比你還要傷心?被雨水淋溼的頭髮溼噠噠的掛在臉上,永遠精緻漂亮的臉蛋變得像是死人一般的慘白,棕色的如同玻璃珠的瞳孔也變得黯淡無光,你甚至開始懷疑是自己錯怪他了。
你將嘴裡的東西吐出來,那確實是那枚蟲卵,而他手中拿著的,也確實是那副黑色的眼罩。
你的呼吸重新變得急促起來,還是覺得生氣,可是看到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你竟一點也無法硬起心腸來再給他一巴掌。
你從他手裡奪走那副黑色的眼罩,然後用它包裹住那枚重新變得冰冷的蟲蛹。
“下不為例。”你聽到自己冷著聲音對他重複了這句不痛不癢的警告,而他黯淡無光的眼神也重新亮了起來,你突然感覺到有些可怕。
你對他如此無下限的縱容,會不會最終造成什麼無法挽回的後果?可是你來不及多想,松間月已經重整旗鼓,並且再次撲倒了你。
他熱情地吻你的臉和唇,在你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說。
“對不起,我只是不想讓你再傷心。”讓你難過痛苦的東西,都應該丟掉才對,所以他對你忘記和他的回憶沒有任何異議。
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對別人使用特權?他真的會嫉妒到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