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折騰。
到後面兩人甚至還打起了他工作的主意,嚴永貴當然不會同意。
雖然有了工作,嚴鐵柱就能留在城裡,不用下鄉,可是現在嚴家一大家子都是靠他一個人養的,他是萬萬不能把工作讓給兒子的。
先不說讓嚴鐵柱接他的班,頂替工作後,兒子每個月的工資能不能拿回家裡,就說這其中工資的差別,他就不可能會同意
如果讓嚴鐵柱去公安局工作的話,就是一個純純的新人,一切都要重新開始,領的是最少的工資。
他這些年積累的工齡和各種補貼就都沒有了,工資少了得有一半多,到時候一大家子怎麼活?
隨著下鄉日期的逼近,王二妮和嚴鐵柱母子倆越來越著急,因為他一直咬死了不同意,所以兩人便起了歪心思。
一天晚上,王二妮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說是要為兒子餞行,嚴鐵柱也以此為理由頻頻向嚴永貴敬酒,嚴永貴對兒子沒有防備,把酒全部都喝了下去。
喝到後面,嚴永貴整個人都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完全沒有意識了。
此時夜深人靜,大家基本上都在家裡安睡了。
王二妮和嚴鐵柱兩個人趁著外面沒人把嚴永貴搬到了他們住的那個筒子樓的樓梯口,然後就毫不猶豫地推了下去。
嚴永貴順著一節節的樓梯,咕嚕咕嚕的滾了下去,骨頭髮出“咔嚓咔嚓”的聲響。
因為酒喝的太多,麻痺了神經,他只是短暫的清醒了一小會兒,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隨後便又失去了意識,只有緊皺的眉頭彰顯著他的痛苦。
王二妮和嚴鐵柱聽見他痛苦的叫聲,互相對視一眼,順著樓梯大步走了下去,見人摔得一身血,便開始大叫了起來。
“天吶!當家的,你快醒醒!”王二妮搖晃著嚴永貴的身子,一臉的著急。
“爸,你怎麼就摔下去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讓我們一家子可怎麼辦啊!”嚴鐵柱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大聲道。
周圍的鄰居們都被吵醒了,出來一看,見嚴永貴摔成那樣,立刻齊心協力的把人給送去了醫院。
第二天,嚴永貴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腿上傳來了陣陣劇痛,臉色頓時一變,有些驚恐的顫抖著手摸向了自己的腿。
王二妮見人醒了,立刻迫不及待的道:“當家的,你現在傷成了這樣,根本沒辦法去上班,就把工作讓給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