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消除一些誤解。
隔著坐中間的林四丫，他對另一邊的阮寧說，“其實，我以前酒量挺厲害的。”
阮寧轉臉，怔愣好幾秒，繼而，笑不可遏。
秦向河也覺得這個解釋很畫蛇添足，也很失敗。
好在，臭女人沒有揪著這個不放。
阮寧衝呂伍妹和小欣揚了揚下巴，接著，又一拍林四丫肩膀，“去和伍妹她們聊天去，我和你老闆有正事說。”
林四丫看看秦向河，這才起身跟著呂伍妹、小欣去小廳。
似乎，小欣比較健談，找林四丫一個勁說著什麼，漸漸，林四丫來了興趣，而原本坐一旁的呂伍妹也加入進去，三人嘀嘀咕咕，邊說還邊用手互相比劃著。
“哎，你怎麼不再死鴨子嘴硬了！”
秦向河正好奇，平時像個悶罐子的林四丫，怎麼會和呂伍妹、小欣聊的那麼投入。
忽聽阮寧沒頭沒腦的拋來一句，他有些不解，“嗯？”
“還裝蒜！以前問你，高海分店的資金怎麼來的，你不是說一家香港公司投的嗎。話說，你就是用那家香港公司收購的椿山谷研究所吧。”
晚上在體育館，阮寧聽董梅生和小川惠子介紹。
有提到，是鋰電池研發成功，索尼才成為第一大股東的。
聯想鋰電池研發成功的時間，以及白雲廣場在那時突然得到大筆投資，就不難猜出這其中關鍵。
不過，阮寧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此前多有跟秦向河提醒，不要和張萬星有任何牽扯。
可心知，秦向河對她並沒多少信任。
秦向河曾經是反覆強調過，但她總覺得，張萬星為對付張建豪，很可能拉攏秦向河。
恰好，白雲廣場突然莫名得到那麼大一筆投資，很難不懷疑是張萬星所為。
阮寧頓了片刻，嘆聲。
“興順和勝華，這次被你坑死了！費那麼多精力，投入那麼巨大，這下子，怕是要血本無歸，關門大吉了。你最近小心點，搞不好，周斌和張建豪找你拼命！你知道吧，張建豪為了勝華隨身聽，連易聯生活廣場分店擴張都給擱置了，還從聯榮抽調出那麼多流動資金。”
“關門倒不至於。”
秦向河搖頭，繼續道，“之後一段時間，應該都是鋰電池和愛鹿隨身聽的新聞和訊息。不過，只要兩家捱過去，掙多少錢不好說，但儲存品牌還是不成問題的。”
見阮寧看來，他詳細解釋了下。
“愛鹿九十九塊的售價，雖然擭取更大市場份額，但產品功能太單一，所以，有些經濟較好、要求又高的，在鋰電池風頭過後，還是會倒向勝華的……”
這時候，國內經濟才開放不久，商品匱乏，高階和低端的市場區分，並不想後世那麼明晰，甚至，都沒這個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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