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河說完事,把行李包往後座一夾,披星戴月,急不可待的就往茅塘村蹬去。
深夜。
剛過馬溝村,秦向河就遠遠看到了茅塘。
太矚目了。
所有地方都漆黑一片,只村東頭一個院子,透射著明亮光芒,不用說,準是劉劍家。
“加工廠”就落劉劍家院子裡,晚上怕耽誤,不計電費的按了一盞大瓦數燈泡。
只是這麼晚,燈還亮著,難道還在做事?
秦向河進村子,看一眼自家黑乎乎的小院,大門掛著鎖,想來大寶和妞妞也不會在裡面。
他直接騎到劉劍家門口,果然,裡面傳出著翻炒研磨聲,時不時的伴著一陣喊叫。
敲門,等了等,才見戴紗布口罩的劉劍來開門。
不知是不是忙暈了頭,劉劍好一會才回過神,摘下口罩驚呼,“向河,你怎麼就回來了!”
秦向河無語,都出去兩個多月了,再不回,大寶和妞妞快不認識他了。
劉劍把門又開啟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剛回來。”秦向河邊回答,邊把腳踏車紮在牆邊。
院子裡,泥冬三人坐在大棚下,正磨著原料。
看到秦向河突然進來,他們紛紛抬手打招呼,後又繼續研磨起來。
“花姐!”秦向河點頭回應,後衝驚訝望來的花姐喊了聲,反問關大門趕上來的劉劍,“怎麼這麼晚還在做。”
“最近縣城那邊催貨催的太緊,不加班不行。”劉劍回道,不等花姐走近,他又立刻問,“白鹿怎麼樣了?”
“手術做了,很成功,只是還要做很多的複查和吃藥,暫時是回不來。”秦向河見花姐來到跟前,第一句就問白鹿,知劉劍定是把白鹿生病的事早告訴了,遂詳細說了白鹿的治療情況。
“真的不要緊?”得到秦向河再三肯定,花姐感傷的抹了下眼角,“這白鹿,生那麼大病,瞞著所有人,一個人就走了,這在外面,是受了多少苦啊。”
劉劍在旁勸道,“好了,你身體也不好,哭哭啼啼的幹嘛!白鹿這不是好好的嗎!”
“唉,她在茅塘時,就受了那麼多罪。”花姐停住眼淚,又長吁短嘆,“可是說呢,天可憐見,終於熬到向河改過自新了……”
劉劍咳嗽,都快把扁桃體給咳出來了,立刻遭到花姐連續的白眼攻擊!
秦向河微笑擺手,“沒事,當初是我混賬,花姐說幾句也應該的!”
“看吧,我這是為向河好,提點提點,讓他別再走老路,這點好歹難道都不知道!”
花姐沒好氣瞟著劉劍,緊接著,又追秦向河問白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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