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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李成綺攥著他袖子一角, 不知死活地揚頭朝謝明月笑,“先生,”他聲音宛如低喃, 似乎在示弱,又似乎是個誘惑,“輕些。”
不然謝明月在他脖子上留下印子,廷試那日, 穿衣服不好看。
謝明月的回應是狠狠堵住了他的嘴。
李成綺梳理謝明月頭髮的手一頓, 忍不住攥緊了他的頭髮。
有冷冰冰的東西劃過李成綺的脖子。
李成綺原本有點意動昏茫的眼睛一瞬間清明瞭, 饒是他, 說話的聲音都帶了幾分愕然,“謝玄度, 你——”敢字還未出口,那東西已猝然落下。
謝明月想,他有什麼不敢的?
李成綺臉騰地紅了, 他滿目震驚地看向謝明月,看向那雙漂亮得, 像是白玉精雕細刻而成的手。
火辣辣的疼頓時襲來。
與疼相映成趣的還有幾乎把李成綺燒起來的羞恥。
因為崔愬和崔桃奚的緣故, 李成綺生下來就是儲君, 身份尊崇至極,他又敏慧心思深, 旁人小時候捱得罰他一次都沒體會過,遑論是今日這般!
“謝明月!”
又一下。
疼,也羞憤。
少年身體本就敏弱, 這兩下弄得李成綺眼淚都落下來了, 他喘著氣, 痛呼都吞進嘴裡, 又怕出聲更丟人,忍不住咬住了散亂的衣袖。
他臉貼著桌子,冷冰冰的,冰得他滾燙的肌膚一個激靈。
從謝明月的角度看,李成綺就太狼狽了。
少年的眼淚滾落到黑髮裡,眼睛和鼻尖都是紅的,眼神卻既倔又憤,半點求饒的意思沒有,偏偏最伶俐的一口白牙死死咬著衣袖,一副受不住的樣子。
他看得憐惜,看得心熱,溫柔地擦去李成綺眼角滾落的眼淚,幾乎給了李成綺他會罷手的錯覺,然而下一刻,疼痛又一次襲來。
謝明月手指是冷的,呼吸彷彿也涼,像個沒有七情六慾的玉人,然而李成綺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慾望藏於冰川之下,將要噴薄而出。
李成綺咬著袖子含糊不清地罵他,罵他混賬,罵他大逆不道。
這種時候,李成綺居然還沒忘自己是個皇帝。
可越想起自己是個皇帝就越煎熬,哪有皇帝被臣下罰成這樣的。
冷冰冰的木頭遭人手握著,也慢慢地溫熱了。
壓在李成綺唇上,烏黑下面透出點濃豔的紅。
李成綺一口咬住了戒尺,不讓謝明月抽走。
謝明月怕傷了他的牙,沒有強硬地抽開。
李成綺順著黑沉沉的戒尺舔上去,木頭文理細膩,他輾轉舔吻,一路碰到了謝明月捏緊戒尺的手指。
他被弄得悽慘還要挑釁,在謝明月面前他永遠學不會什麼叫適可而止,非要鬧得局面不可收拾才好,他咬住了謝明月的指尖,抬眼,眼中還有沒散去的水霧,眼神卻是利的,又張揚又挑釁,氣得人牙癢心也癢。
他鬆口,將戒尺吐了出來。
下一刻,連呼吸都被掠奪。
鬆開一息,李成綺喘著氣罵混賬,“謝玄度,你也,你也配當先生?”他將戒尺奪過來,拍了拍謝明月素白的臉,“你那天打孤手心的時候想的是什麼,你不清楚?你當孤不清楚!”
謝明月溫柔的吻落在他的耳垂,卻不知為何激起一陣麻,謝先生道:“那陛下既然清楚,為何還是與臣同流合汙?”
那日他居高臨下,怎麼會看不清李成綺的反應。
他們原本就是共犯。
“先生蒙朝臣之期來教孤,難道是來教孤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