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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每次跟三小隻說話的時候都是蹲著,用一種平等的方式跟他們說,並沒有站著,覺得自己是家長就要讓孩子無條件服從他的命令。
小白虎點點頭,撲過來蹭了蹭沈亦楓的臉頰,這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一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沈亦楓才站起身。
楓楓,我們走吧。顧煬循牽住沈亦楓的手,溫柔地說道。
明明是強大而危險的雄性獸人,在沈亦楓面前卻溫柔得不可思議,隨便沈亦楓揉扁搓圓,始終都不會生氣。
被這樣特殊對待,有幾個人能不動容?
懸浮車的門關上了,沈亦楓看著挨著自己的顧煬循,想到那天顧煬循為了討好他,在人形狀態露出的獸耳,心念一動,他喊道,阿循。
嗯?顧煬循低頭看他,眼神專注,。
你能不能把耳朵變出來給我看看?沈亦楓盯著顧煬循的頭頂,就是上次變出來的毛耳朵。
好。顧煬循點點頭。
沈亦楓就看到他人類的耳朵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頭頂上兩個毛絨絨的圓耳朵。
哇,好厲害!沈亦楓剛抬起手,顧煬循就順從地低下頭,方便他摸摸。
沈亦楓彎了彎唇,輕輕捏了捏那兩個獸耳,又壞心眼兒地往裡面吹了一口氣。
貓科動物的耳朵特別敏感,顧煬循也是如此。
他瑟縮了一下,往旁邊躲了躲,然後用力甩了甩頭,將那種酥麻的感覺甩掉了。
明明什麼都沒說,沈亦楓莫名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幾分委屈巴巴。
啊,抱歉,我玩過火了。沈亦楓親了親那兩個毛耳朵,以此作為道歉。
然後,他發現這對毛耳朵在自己親過之後迅速變紅,跟煮熟了一樣。
沈亦楓忍不住笑了,阿循,你怎麼這麼容易害羞啊?
不就是親了一下,反應居然這麼大。
真可愛。
顧煬循盯著他看了幾秒,眼神有些危險。
沈亦楓正奇怪他要做什麼,突然被按住了,然後自己的耳朵也被親了一下。
酥麻的感覺從耳朵傳到了心裡,然後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見顧煬循打算再親,連忙伸手捂住顧煬循的嘴,阿循我錯了,你饒了我好不好?
手心碰上那溫軟的唇瓣,沈亦楓從臉紅到了脖子根,眼神飄忽,不敢看顧煬循。
看著沈亦楓因為躲避而露出的雪白頸項,顧煬循一雙黑眸變成了獸型的狀態,瞳孔收縮成一條細線。
這是野獸捕獵時的眸子。
顧煬循心裡有一個聲音叫囂著,讓他在這白紙一般的肌膚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和氣味,震懾其他覬覦這張白紙的獸人。
他嚥了一口口水,不顧沈亦楓的阻撓,緩緩地湊了過去。
阿循?沈亦楓揪住顧煬循的頭髮,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成為砧板上的魚肉,他疑惑地喊了一聲,你怎麼不說話?
聽到他的聲音,被獸性控制的顧煬循突然清醒,眼睛也恢復正常。
他鬆開手,被制約的沈亦楓終於得到自由。
原來被親耳朵是這種感覺啊,我以後不會隨便親了。他吐了吐舌頭,俏皮一笑。
沒事。顧煬循盯著窗外看了一會兒,努力平復殘餘的渴望。
獸人骨子裡就有一種霸道的佔有慾,顧煬循也是如此。
沈亦楓要是再這樣不知死活撩撥顧煬循,遲早有一天會被
到時候哭的嗓子都啞了也是自作自受。
嗯?沈亦楓疑惑歪,跟小白虎在一起呆久了,他很多動作跟小傢伙有著很大程度的相似。
別人不能碰,你可以親。顧煬循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