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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楓撓了撓頭,有些不明覺厲,身後的大腦斧卻是腳步一頓,耳朵也耷拉了下來。
對這樣的目光,大腦斧再熟悉不過了。
沈亦楓一回頭,就看到大腦斧恨不得刨個坑,將自己埋起來的樣子,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他三兩步走到大腦斧身邊,對著青年露出一個禮貌中帶著幾分疏離的笑容。
你好,我叫沈亦楓,這是我的伴侶,顧煬循,我們今天是出來跑步的,請問你遇到什麼事了?要是我們能幫忙,可以搭把手。
沈亦楓的姿態太過落落大方,反而襯得青年大驚小怪。
看著沈亦楓揪了揪那隻大腦斧的耳朵,大腦斧沒有反抗,還把另一隻耳朵往他手裡送了送,青年抖得跟篩子一樣的身體稍微平復了下來,他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乾巴巴地說道,啊,沒什麼,我早上沒睡醒,有點神經質,很抱歉嚇到你們了。
沒事。沈亦楓搖了搖頭,然後揉了揉大腦斧的大腦袋,眼中滿是溫柔,既然你沒事,我們就繼續跑了。
好的。青年點點頭,目送他們離開。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反應過來。
據說顧元帥的原型是白虎,他娶得小雌性姓沈,不會是這一對吧?
一般除了不能變成人形的小獸人,雄性獸人是不會用獸型出現在戰場以外的地方,獸核破碎或者天生沒有獸核那個另說。
獸核破碎的白虎,目前帝國除了顧元帥,沒有其他雄性獸人了。
想到顧煬循遭遇的事情,青年嘆了一口氣,看向沈亦楓和大腦斧的背影,眼中帶了幾分憐憫。
幸好,顧元帥身邊有一個不怕他獸型,還願意護著他的小雌性在,不然
唉。
不過這小雌性挺有意思的,尋常雌性看到雄性獸人的獸型哪個不是驚慌失措甚至直接暈倒的?
就連自詡不甘心成為養尊處優的雌性的自己,看到那麼大一隻猛獸,也差點厥過去。
這一對可真配。
青年摸了摸下巴,覺得沈亦楓這個人可以深交。
換做他,被家裡逼著嫁給這樣一個殘疾的獸人,就算對方是聲名赫赫的顧元帥,到底會有幾分心有不甘。
能不將這種埋怨轉移到顧元帥身上就是好事了,怎可能這樣真心地維護對方?
想了一堆有的沒的,青年對沈亦楓的印象更好了。
這一路,大腦斧嚇到了不少雌性和女人,但是每次沈亦楓都會停下來解釋他們的身份,笑著跟他們打招呼。
不過他的好臉色只留給那些懂禮數的,對那些抱怨個不停甚至口不擇言的雌性,他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上輩子跟在元首身邊,他沒少見外交部長跟其他基地的領導打交道。
沈亦楓特別聰明,學習能力也很強,很快就學會了如何用禮貌而不失攻擊性的語言將對方懟的啞口無言,沒臉見人。
幾個回合下來,他厲害護短的名聲就在這一片傳開來了,有人敬佩有人不屑,但是這些都跟他沒關係。
他只是看不慣那些自己沒什麼本事,還肆無忌憚地詆譭曾經的帝國保護神的那些人罷了。
不把這些人懟服氣,以後出門的時候說不定還會變本加厲說閒話。
他無法容忍任何人拿著大腦斧因公受傷的事情做筏子欺負大腦斧,這些人有什麼資格嘲笑大腦斧?
一群懦夫膽小鬼罷了,真讓人不齒!
跑到一半的時候,沈亦楓有些撐不住,呼吸間,嗓子火辣辣的,難受得厲害。
知道了這個身體的極限,他沒有勉強自己,停下來慢慢地走。
訓練這種事,還是要循序漸進的。
他之前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