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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斐瞳孔地震,他身邊為什麼會圍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人?!
這些人的力量不一,有魔法師,有騎士,有修行特殊力量的盜賊和殺手,還有一些行動隱晦,幾乎察覺不出與普通人區別的探子。
尤斐下意識地拉開系統地圖。
他可以從地圖上看出周圍人的實力水平和弱點、年齡等大致體表特徵,可系統地圖無法標註每個人的狀態。
並非是魔法標記或者內息蓄力等等戰鬥狀態,而是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心情、情緒和意向。
就比如現在,尤斐能清晰地察覺出在前方花壇前、手持長劍駐守的護衛正偷偷看自己,並警惕周圍一切動靜,生怕尤斐出半點岔子。
再比如前面正朝他走來的一個侍女,那侍女氣息平和,對尤斐不僅沒敵意,還心存感激,要是有人攻擊,估計她
尤斐是真的佩服大哥維利姆。
這是看了多少粉紅浪漫狗血小說才能腦補出的套路和故事啊。
“……大哥你別胡說, 琳娜有未婚夫,就是你今天見過的比爾。”
尤斐滿頭黑線,忙不迭解釋,“我和琳娜是朋友, 她和比爾家出了點事, 我……額,我當時正好碰到了, 算是、是見證人吧, 斯蘭這邊胡埃斯特和黑鈴蘭死鬥,結果兩敗俱傷, 我暫時出面當個和事佬,等過段時間比爾和琳娜各自恢復過來, 就沒我的事了。”
維利姆繃著臉, 總結:“所以你不是白月光的替身,而是一對無恥未婚夫婦的替身。”
尤斐:“……”
維利姆煩躁地說:“你怎麼還是這麼蠢?隨便什麼人請你幫忙你都幫, 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身為王室成員的尊貴和自覺?你的做法是在給別的王室和貴族丟人!是在將我們的臉面放在地上踩!”
青年像是追著尾巴的貓,在臥室裡來回轉圈,“我們和那些賤民天然不同,我們天生高貴,而那些賤民需要由我們來領導, 他們愚昧無知,目光短淺,只有在我們的指引下才能活下去。”
“我們是不同的!”維利姆試圖將自己的邏輯塞進尤斐的腦袋瓜裡, “你不會真的相信那些叫囂著公平、平等的蠱惑話語吧?那都是放屁!他們只是想從我們手中奪取更大的財富和利益!他們是為了錢!為了權!”
“我們的先輩努力拼搏,開疆拓土, 建立霜花公國,不是為了讓我們和那些賤民手拉手當好朋友的!”
維利姆的聲音越來越大, “我們有義務延續先祖的榮耀,守護祖輩的榮光,並繼續延續家族!一切試圖奪取我們權利和財富的人都是敵人!他們都該死!我們更應該在一切都沒發生、端倪出現的時候全力撲殺他們!”
因為過於激動,青年蒼白的臉頰浮現紅暈,他淺金色的眸子裡充滿了冰冷和憤怒之色,像是一個被挑釁的雄獅,時刻準備將覬覦他土地和財富的人全都咬死。
“可你在做什麼?!”維利姆死死盯著尤斐,“如果說小時候你喜歡和侍女、護衛們玩耍,是你年紀小不懂事,可你已經成年了!你跑出去遊歷大陸,不去拜訪那些有修養和傳承的大家族,反而牽扯進了中繼站的爭奪中,你到底怎麼想的?!”
尤斐小聲嘀咕:“貝米公主可是王室公主,現在她是千島海域的總督,也許未來還會成為千島聯邦的第一任首相,海德曼現在可是攝政王,雖然和我一樣也是趕鴨子上架,可他的確幫了我不少忙,我還……”
“可他們都是無信者!!”維利姆猛地打斷了尤斐的話,細長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他們將來都會被釘死在無信之牆上,靈魂永遠不得安寧!”
尤斐心說我要是信奉那什麼萬神,他的靈魂才會徹底完蛋呢!
想想赫茲利特當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