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有什麼區別嗎?
見?她面露疑惑,他不緊不慢地解釋道?:“你認為我沒有義務對你坦誠,所以?才感激我,那是因為你的潛意識裡將我當作了外人,外人才沒有義務對你坦誠。若將來祁頌也沒有對你隱瞞我的事情,你會特地感激他嗎?”
這倒是她從未想?過?的角度,她不禁怔愣了下,鬆開環住他腰的手,仔細想?了一想?。
好像的確不會特地感激祁頌。
她覺得祁頌對自己坦誠是應該的,相反,若是隱瞞她,自己才會生?氣。
看她心中已瞭然,蕭祁墨接著說:“所以?啊,我可不可以?要求阿瑩也同樣如此對待祁頌?”
他俯身彎腰,與她面對面相視,唇角略帶了一絲苦澀淺淺笑道?:“我不想?做阿瑩心裡的外人。”
說這句話時,他聲音輕柔,語調婉轉,眸中有幾分委屈可又裹挾著希冀,期待地看著她,像極了
在朝她撒嬌。
意識到這一點的剎那間?,一股不知?從何處而?來的燥熱頓時充斥在她兩靨,心跳彷彿添了炭火的鍋爐,吭哧吭哧加起?速來。
她下意識吞嚥一番,避開對方的眼神,訥訥回應:“你,你自然不是外人”
“所以?,”他稍稍歪頭,笑問:“阿瑩這是答應了?”
“嗯。”
尾音落地的瞬間?,柔軟的唇也觸了上?來,很輕的一聲“啵”,轉瞬即逝。
他眯起?笑眼:“那就這麼說定了。”
卜幼瑩絲毫未曾察覺,自己對他這些蜻蜓點水的親吻毫不排斥,甚至已經開始習慣。
她眼眸微垂,唇邊噙著淡淡笑意,點了點頭。
經過?這一番後,卜幼瑩自然也沒了心情再去散步,她回到寢殿,拿出宴會事宜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沒多久便有了睏意。
之後兩日,雖然仍舊十?分擔心祁頌那邊的情況,但她銘記蕭祁墨所說,堅信他一定會沒事,然後繼續埋頭於宴會之事。
兩日的時間?眼一閉一睜便過?去了。
第三日晚,不等蕭祁墨派人來通知?她,她自己便著急找了過?去。
雪白的信鴿在她進入書房的一炷香後才姍姍來遲,落在蕭祁墨的手臂上?,乖乖任他取下信箋。
他雙指併攏將其展開,越看到下面眉間?皺得越深。
卜幼瑩見?他臉色愈發嚴肅,心中不好的預感也隨之愈發濃烈,急忙問道?:“上?面寫了什麼?是不是祁頌的傷勢很嚴重?”
蕭祁墨搖頭,將紙條遞給她自己看。
她迫不及待地展開,窄小的紙條上?只夠寫不超過?十?個字,而?那上?面便寫了八個字——
傷勢不明,人已失蹤。
八個大字好似烙鐵一般燙進她心底,不過?頃刻,無數個不好的想?法變著花樣在腦中沸騰。
她感覺自己的心恍若墜進了谷底般,萬念俱灰。
“這是何意?”她抬眸看向他,同他一樣眉間?緊蹙,“活生?生?一個人怎麼會失蹤了?而?且怎麼